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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票人關在了門外,易霄黑著一張臉,衝著罪魁禍首就走了過來,路上還順手拎了一桿高爾夫球桿。
金勝俊不自覺地鬆開了簡銘,他直起身,微笑道:「呵呵,你就是易霄吧,我叫……」
金勝俊自我介紹還沒說完,直接被一桿子抽翻了,他從沙發上跌落下去,一邊捂著臉,一邊好像反應不過來一般說:「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他的話沒說完,易霄又是一桿子,就把金勝俊的話抽回了肚子裡,他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一桿子一桿子接連地抽在金勝俊的身上,大有不打死不罷手的意思。
期間金勝俊想起身反擊,易霄乾脆扔了高爾夫球桿,一拳就把金勝俊悶在了地上。
金勝俊是個經常練習力量的,遇見易霄這個專門練過自由搏擊的,根本就不夠看,況且保鏢也被鎖在了門外,自然三兩下就被打翻在地。
「呵呵,易霄!你就是易霄啊!你敢打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金勝俊的嘴角流出鮮血,在他陰柔白皙的臉上顯得特別刺眼。
易霄拎起了金勝俊的衣領子,把他半提起來,眼中寒芒閃爍,「打你?我恨不得撕了你。」說著,易霄對著金勝俊的臉又招呼了一拳。
簡銘看著金勝俊的一張妖冶的臉漸漸腫成了豬頭,嘴角還見了血,而易霄眸色冷得和寒冰似的,手上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簡銘害怕再這樣下去真的要出人命,連忙衝上去拉住易霄的手,「霄,不要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易霄被簡銘抱著,胸腔起伏,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
「霄,我沒事,我沒事……」簡銘抱著易霄的腰肢,把臉貼在他的背上,用體溫安慰他。
「呼……」易霄長出一口氣,終於放下了已經染血的拳頭。
易霄轉過身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簡銘的身上,然後使勁把簡銘擁在了自己懷裡。
「沒事了,乖,別怕,都沒事了。」易霄一邊撫摸著簡銘腦後的髮絲,一邊低聲勸慰,他的手明顯是顫抖的,似乎怕的那個人是他。
他真的太害怕了,幸虧事情還沒發展到最糟糕的地步,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簡銘感受到了易霄少有的慌亂,眼淚不爭氣地就流了下來。
他伸出手去,使勁地回抱住易霄,終於控制不住,放肆地渾身顫抖起來。
剛才的一切都太可怕了,這個世界上,險惡的事情太多了,最可怕的往往是人心。
「沒事了,現在都沒事了。乖,不怕了好不好?」易霄親了親簡銘臉頰上的淚痕,然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簡銘的脊背,彷彿在給受到驚嚇的小動物順毛。
「嗯,我不怕了。」你來了我就不怕了,簡銘使勁點了點頭。
易霄使勁抱著簡銘,撫慰簡銘的情緒,畢竟這樣恐怖的變數突然發生,對還不滿二十歲的簡銘來說確實是件可怕的事情。
簡銘兩個眼睛紅彤彤的,看起來可憐極了,他的鼻音也很重:「我、我沒有被他怎麼樣……」
還沒有完全撫平自己的情緒就開始急著解釋了,可見簡銘是多麼重視易霄對自己的看法。
易霄幫簡銘拉起了外套的拉鏈,伸手摸了摸簡銘的臉頰,「我知道,否則他不可能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躺在地上。」
在地上掙扎坐起的金勝俊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看著他們冷冷地發笑。
「乖,在這坐一會,等我一下。」易霄說完,將一個溫柔的吻印在了簡銘的額頭上,才站起身來,朝金勝俊走去。
金勝俊看到易霄過來,笑道:「你就是易霄啊,幸會了。」他唇上是嫣紅的血,眼睛裡除了病態的渴望,還滿是怨毒。
易霄撿起一旁的高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