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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猶如無形的鞭子般抽在花家大爺的身上臉上,讓他頓時覺得渾身火辣辣的,跪伏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也沒有再哭辯。就算此番能逃過一劫,他也無臉見人了。
直至此時,蕭栢冷赫等人方明白,為何昨夜皇上會連夜讓人通知他們,今日早朝先不要上奏彈劾。原來是想讓和王做這個馬前鋒;這樣一來,他們再上奏摺,也不會那麼顯眼招恨,而花家落敗,瑜王勢力大大受損,與和王間就會更加不死不休。
那麼接下來一段時間,因著京中幾方勢力相僵持,朝局會至少維持一段時間的平靜。皇上若是要去尋貴妃娘娘,也就能安心多了。
果然皇上的考量要周全多了。這麼想著,蕭栢與冷赫視線相交,幾不可見地向彼此點了點頭,同時往前兩步道:“臣有本啟奏!”
“准奏!”
“臣與和王查到的一樣,而且,臣還抓到了西戎國的一個刺子,從其手中拿到了花家與另外幾人勾結西戎國,企圖謀逆的密信。請皇上過目。”說著,蕭栢從袖口下取出一封信交給徐成,“信中就提到了此次暴、亂,花家諸人與西戎國商議好,想趁宗室南下避暑之機,偷天換日,把皇室之人都一網打盡;最不盡人意也能擾亂大魏,動搖民心。沒想到最後會功虧一簣。”
待蕭栢稟報完,冷赫便接著抱拳道:“微臣追查暴、亂中散發謠言之人,昨日將他們都抓住收押了。據他們的供詞,除了花家,顧家亦做了推波助瀾之人。且顧家趁暴、亂,百姓流離失所、無衣少食;藉口抬高糧食等貨物之價,甚至強買強賣,藉機買良籍婦孺落死契入賤籍。”
顧老爺子站在已經面如死灰的花家大爺旁邊,聽到後邊當即白了臉,想到皇上剛才說的話,連哭辯都不敢;唯有顫顫巍巍地跪伏在地上。他只能怪自己一時鬼迷了心竅,沒有阻止兒孫摻和進去。
謀逆啊,他若是知道這件事竟然與謀逆牽扯上關係,無論如何也不會做的。可惜一切都太遲了,他們顧家百年來的乾淨名聲就這麼付諸一旦。
如今只求皇上能看在,他們並沒有真的參與謀逆的份上,放他們顧家一條生路。只要顧家還有人在,他們世家之首的輝煌定會重現!
“爾等還有什麼好說的?”聽到上方熙承帝冰冷的質問卷帶著雷霆威壓襲來,他們渾身癱軟、冷汗直冒,跪在地上再不能言語,半天才顫抖著道:“臣等知罪。”花侯爺臉色比顧老爺子還要慘白,他從知道密信落到了蕭栢手中,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一切都完了!
“花家通敵叛國,企圖謀逆,為亂之罪魁禍首;欺君罔上,罪無可恕。顧家本家散佈謠言,致亂更尤;無心無愛於社稷百姓,趁亂抬價,強行買賣良民。今下旨,花家抄家斬首,三日後行刑;顧家抄家沒收家產,流放關外,十年之內不得歸京。其餘有幹人等,收押後由大理寺進行處置。退朝!”
熙承帝將昨日就擬定的聖旨交給徐成,也不管底下眾人是何反應,話音方落,人就已消失在殿外了。徐成只能讓他的徒弟小德子趕緊跟上,自己留下來與蕭栢等幾位大人處理後續事宜。
回到太極殿換了身輕便的衣裳,讓小德子將行李收拾好,熙承帝霍昱就帶著原先安排好的人上馬出宮,打算走了。徐成這時才趕回來,見狀立刻從小德子手中接過行李,交代徒弟看好宮中等事,自己奮力爬上了馬。
“徐成,你留下,宮中有你看著我更放心。”霍昱突然出聲道,又指了指他旁邊的小太監,“小德子跟著就行了。”
小德子垂著頭站在無人注意的角落裡,聞言臉上神色微微一變;隨即靦腆地笑笑,抬眼看向徐成,像是在徵詢師傅的意思。
徐成楞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卻沒有表露出來,只一如往常地應下:“是,皇上。”然後小心地爬下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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