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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謝謝小熙了,前幾天就想去買的,一直沒買到。”
“快趁熱吃吧,這可是我讓我爸……”蔣羽熙的話滯了滯,捂住嘴,尷尬似的笑了笑:“啊,說錯了。是我,是我特地去買的呢。”
蔣羽熙一直是個單純的女孩子,黎夕也不會去用什麼懷疑的眼光打量她。黎夕只是淺淺地彎起嘴角,取出蛋撻,輕輕地抿了一口。
她還記得,第一次吃梁記的蛋撻,是跟許豫旬一起。那時候,她剛跟許豫旬談戀愛。那時候,她還是窮學生,不依賴江家提供的任何援助,勤工儉學讀起了大學。
彼時,一切都未發生。江霖還會撫摩著她的發心,狀似寬慰地說,黎夕真是個乖孩子。黎夕顯然很受用,因為,能得到江霖的讚揚,意味著,她得到了喜愛。
梁記的蛋撻,可能不是最美味的,卻是黎夕最留戀的。許豫旬的家境不算富裕,由於父親早逝,他的母親獨自撐起了一個家。他的生活費,也僅僅夠他一個人勉強度過一個月。黎夕並不是勢力的女孩,喜歡就是喜歡了,不管許豫旬是窮是富。
許豫旬第一次與她約會,就是定在了梁記。梁記算是A大旁邊的老字號,算不上高檔,卻也不便宜。
她知道,許豫旬的家境並不好。於是,也不想讓他破費。
來來往往的梁記,有人點了一大堆的早餐差點。而奉在許豫旬和黎夕面前的,只有兩個蛋撻。濃郁的奶香,夾帶著溫熱的氣息,讓人有些眷戀地唾液滋生。
黎夕並不喜歡吃蛋撻,可能是由於江聿琛喜愛吃西式的早餐,所以,以往的餐桌上,只會有面包牛奶兩種單調的食糧。
久而久之,黎夕也就習慣了這樣的吃法。
為什麼會點蛋撻,因為,是梁記最便宜的東西。
黎夕還記得,當時為了在心愛的人面前,裝作矜持的樣子。於是乎,她就取了勺子,舀起蛋撻液,淑女似的吃了起來。
吃完蛋撻液,她還不忘把蛋撻皮塞進許豫旬的手裡。告訴他,她不喜歡吃蛋撻皮,但是,不能浪費,所以他一定要吃掉。
那時的許豫旬不會懂,黎夕那樣做,只是為了能讓他省一點錢。然後,讓兩個人都吃上蛋撻。
黎夕一口一口地咬著蛋撻,馥郁的奶香侵入口腔,溫馨甜膩。在許豫旬消失後,她曾一度改不了那個支援蛋撻液的習慣。
只是,時間能寰轉一切,習慣終究會被無奈的適應所取代。
“黎夕姐,在想什麼呢?”蔣羽熙打斷了黎夕的回憶,她倚在黎夕的辦公桌旁,笑的清麗。
黎夕紙袋扔進垃圾箱裡,笑著說:“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些以前的事。”
“什麼事情呀?難道是……前男友?”蔣羽熙的眸子裡,透露意味深長地狡黠。
“你又要胡鬧了,趕快去工作吧。”
蔣羽熙絲毫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搖著黎夕的胳膊:“喂喂喂,黎夕姐快說嘛……”
黎夕彎了彎嘴角,戲謔地說:“小熙,我看你時間倒是挺多的嘛。那麼,今天的土地報表,就全都交給你了。”
土地報表,蔣羽熙不禁頭疼了起來。工程總監退休,積壓下來的土地報表,幾乎可以堆成山。她可不要做這樣,利國利民的好事。
蔣羽熙趕忙舉手投降:“別別別……黎夕姐我錯了,我這就認真做統計去。”
“這才像話嘛。”黎夕滿意一笑。
蔣羽熙用手扶了一把桌面,從倚靠的動作中,緩緩站起。不經意間,卻順帶把黎夕辦公桌上的檔案袋一同掀翻在地。資料從檔案袋中跳脫而出,如同蝶雨一般地散落在地面上,形成了紛亂的弧度。
蔣羽熙頓時意識到自己又幹了糗事,於是,她尷尬似的吐了吐舌,朝黎夕擺出一副諂媚的模樣:“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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