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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就夠了,
他會給你無可比擬的懷抱,
他會給你獨一無二的愛情。
他是江聿琛,
偏執的江聿琛,瘋狂的江聿琛。
卻永遠是,愛著黎夕的江聿琛。
chapter 33
希爾頓酒店,八十層的高樓,足以將整個城市俯瞰在眼底。遠處,巴洛克式教堂,與哥特式建築林立,為這座城市,新增了一份厚重的文化底蘊。
沉謐的夜晚,黎夕一人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目光遊移地看向窗外。她不知是望向了那一處,竟是看的認真地出奇。
許久後,她才回過神來。她怔忪地抬了抬頭,歐式風格的鐘表,指標指向凌晨12點。可繁華的都市外,依舊是燈火輝煌一片。聲色荼靡的城市,足夠掩蓋所有的哀傷,卻也一併吞噬了她的摯友。
褐色的酒液,濃重地讓人疲累。黎夕執起一杯,輕輕地抿了抿。微涼微澀的酒液,順著喉嚨下滑,卻沒有一點快/感。她懨懨的想,借酒消愁,難道不該是這樣的嗎?
趁著江聿琛不在,黎夕愈發瘋狂地,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在她眼裡,這些酒,就像是開水,食之無味。
這些天以來,江聿琛害怕她出事,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她。甚至,連酒店的房間,也跟她同住一間。而區別,不過是房間的一牆之隔。想到此處,黎夕突然自嘲式的笑了笑,希爾頓酒店的蜜月套房,聽起來,就像是諷刺一樣。
黎夕抱著酒瓶,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她像是個鄉下人一樣,拼命地將價格昂貴的酒液,一股腦地倒進了胃裡。
咔噠——
房門毫無預警地被推開,門縫由細微到敞開,江聿琛從容的臉龐,也隨之浮現。
彼時,黎夕半躺在床上,一手拎著酒瓶不停地灌著。
江聿琛不悅地皺眉,隱隱的怒氣,似乎有爆發的趨勢。他快步走向她,在床側坐下。綿軟的床墊,瞬間陷下一個凹坑:“黎夕,不準喝了,把酒瓶給我。”
“不要。”她昏昏沉沉地看著他,固執地舉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江黎夕,這是第幾次了。你這樣喝,有意思嗎?”他質問她。
這些日子裡,黎夕幾乎每天都會抱著酒瓶喝上一宿。江聿琛每天都會和她重複著相同的爭鬥,區別是,江聿琛是清醒的,而黎夕,則是迷糊的。
“江聿琛,我不需要你管。”
江聿琛沒有理會她的話,徑直奪過她的酒瓶,扔在臥室的書桌上。
今天的黎夕,似乎比前幾天的她,還要脆弱不堪。被江聿琛奪去酒瓶的她,突然幽幽地流起淚來。她沒有一點迷糊的表情,反倒看起來,清醒地異常。
“江聿琛,你真殘忍。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呢?我只是想醉一會,等醉了之後,我就能忘記了。”她倚在床板上,以一種極其悲慼的姿勢,望著頭頂的水晶吊燈。
“江聿琛,你不知道,我失去了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嗎?,她一直是我唯一的親人啊。從小到大,有誰真正在乎過我的感受?沒有!從來沒有!別人看我,從來都只當我是死刑犯的女兒,而真正在乎過我的人,有誰呢?!”哽咽的話音頓了頓:“只有盧卿啊。可是……她死了呢?她怎麼可以死了呢?”
“爸爸媽媽離開了我,現在盧卿也走了。”黎夕盯著那抹亮光,自嘲似地笑了笑:“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天煞孤星。不然,怎麼會害死了這麼多人呢?”
“黎夕,別瞎說。”他出聲阻止她這樣的臆斷。
眼睫微微閃動了下,她偏過頭看他:“江聿琛,你為什麼都不難過呢?盧卿死了,你為什麼都不難過呢?”
唇角淺薄的勾起,她笑著說:“原來是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