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闆的態度很強硬。

「隨你。」

池觀清也不知道兩人在吵些什麼，只是這幾天石哥經常來公司，和老闆關係確實很好，有次石哥打電話給老闆，說什麼水果零食之類的，下午老闆來公司就帶了許多水果和一大袋的零食放在了冰箱裡。

聽到下樓的腳步聲，池觀清心想原來石哥的小名叫團團。

「請問是石圍團先生點的外賣嗎？」

「團團，你點的外賣。你別走那麼快，我送你去。」

池觀清走路的腳步一頓，隨後便恢復了正常速度，只是嘴裡唸叨了一句：「石圍團，圍助……」

下午，三人約了雞排，大寶哥抱著手機上傳圖片，他在老闆身邊就是充門面的，平常沒事就做做微商，什麼都賣，據說老闆從他那買了個防狼噴霧，也不知道要幹嘛。

「你們聞聞！滿屋子的雞排味！」李狼叼著根煙，一隻手擼了幾下頭上稻草般枯黃的頭髮。

「他們就是趁老闆不在，放肆了。」大寶哥一旁補充。

方理和陸知伊聽了也不還口，故意吹了吹，讓味道更加擴散。

一邊吃，方理數著本子上的有意向客戶問道：「李經理什麼時候回來啊，這麼多有意向客戶還沒回訪呢。」

「你們把本子都擺好，明天給你們找個人打回訪。」李狼一身的煙味遭到池觀清的嫌棄，池觀清默默把身旁的窗戶開啟一條縫透氣。

「好的吧，不過之前那本記錄客戶的本子被李經理拿走了。」陸知伊只是隨口的一句話，卻引來了李狼和大寶哥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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