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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兒見他說得鄭重,也顧不得害羞,忙抬起小臉,道:“我知道該怎麼說的。”撲閃水靈的眼中全是堅定,復又細聲道:“採露水花是用來釀酒的。”
而此時邊上的任夜曉不知道什麼感覺了,“這個惡人!”見了蕭徑亭的臉後,不但沒有把心中對他定義的惡名給去了,反而覺得他更加可惡了,“這個惡人竟然再自己面前決定怎麼向自己的父親撒謊。”
“釀出來得酒叫做雪露,是喝來清冽,但後勁很大的酒。”屏兒見這位這位神仙般的公子一點也不難接觸,竟問起她釀的是什麼酒,忙興致勃勃說起。
“怎麼裡面也有個雪字?”蕭徑亭目光望向月光下的任夜曉。小臉上如水的肌膚當真如雪般白皙動人,向屏兒笑問道:“你怎麼知道,莫非你也喝醉過嗎?”聽得屏兒得小臉更加紅透,細聲急道:“我沒有,是聽他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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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兒,你怎麼也在?”來人便是任斷滄了,江南武林的領袖,聲音雖然不大,但有股穿雲裂壁的氣勢。兩道長眉如劍一樣凌人。目中的精光如電。面容不似其子任伐逸般俊美,但及其英挺,且不怒而威。目光對地上的屍體只微微掃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晚輩蕭徑亭見過任盟主。”蕭徑亭上前一步行禮,見氣勢如宏的任斷滄電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巡視,玉般的面容無絲波動。一邊的歸行負也在朝他打量,他倒不用擔心歸行負會聽出自己便是蕭先生,因為他扮作蕭先生時是用另一種聲線。
“蕭少俠好人品,老夫從未見過似少俠這等俊絕人物,今夜光臨敝府,老夫榮幸之至。這位是“西北候”歸宗主,那位是小女任夜曉,想必少俠已經認識了。”任斷滄目中微有贊色,但介紹倒任夜曉的時候仿目有餘意。
“見過歸宗主。”蕭徑亭亦對歸行負淡施一禮,目光投向正在若有所思的任夜曉。
在府中弟子火把的照耀下,任夜曉玉臉上若有淡淡紅暈,更施豔麗逼人。向其父和歸行負款款一禮,道:“侄女見過歸師叔,今日因微有不適,未能在席上招待,請師叔見諒。”此時的任夜曉與方才比起,仿換了一個人般,大方有禮,從容淡雅。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任斷滄身後的宴賓俠少們不敢直視。
歸行負目光大讚,笑道:“那麼多年不見,侄女竟美得師叔也不敢多看了。這幾年我躲在西北,還以為天下姑娘中再沒有比我家的那個野丫頭更美的女子了。”說到自己的女兒,歸行負臉上全是疼愛,笑道:“我家這個女大王現在在西北可是無人敢惹,但她小的時候就聽你這位小姐姐的話,侄女什麼時候去西北管管她。”
“那師叔怎麼不讓芩芍妹妹一道來江南呢?”任夜曉想起小時候和自己一塊玩耍的那個粉妝玉琢的搗蛋小妹妹,倒是和她很玩得來。
歸行負笑道:“我來的時候,那小祖宗正和她的師傅去大漠抓雕,不知道我要來江南。好在沒有和我一塊來,要不然我一路上哪有安生,不過回去後不知道小祖宗會如何降罪。”聽得眾人不禁莞爾。
談笑間,彷彿忘記了地上不遠處的三具屍體,但蕭徑亭見到人群中沒有任伐逸,想來是在府中四處盤查去了,所以任斷滄他們才在這兒談笑風生。
想起歸行負來到金陵候便宿到醉香居,“難怪不帶他女兒一起來。”蕭徑亭嘴角不由扯開一絲輕笑。
“蕭少俠笑什麼?你是不知道厲害,我家那丫頭可不似任侄女那般溫柔賢淑。”歸行負饒有餘味地望著蕭徑亭,這話顯然是為任斷滄問的,若江南盟的公主夜裡與陌生男人在一起,傳出去問題可就大了。
任夜曉此時千嬌百媚的小臉上淡笑自若,無半分不自然,但心中卻是忐忑不安,“惡人的眼楮可千萬別瞧過來,那自己可就守不住了,定會讓爹爹瞧處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