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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不是已經回這裡了嗎?怎麼又同方劍夕去了大廳。”蕭徑亭望著眼前玉臉上,一縷誘人的紅暈漸漸泛起,很快便在整張嬌魘散發開來。想起方才事情不由開口問道。
任夜曉聽得芳心一麻,嬌軀一顫,抬頭白了蕭徑亭一眼,嬌聲道:“你問這個幹什麼?他讓我去我便去了,又怎樣了?”心中卻是道:“你老來作弄我,我可不能太沒用,盡是受了你的欺負。”
蕭徑亭聞之望了桃色滿面的任夜曉一眼,微微一笑,口上平淡應了一聲,便從懷中掏出幾支狼毫,眼楮在房中掃了幾眼,在一書桌上拿下硯臺,拿起桌上清水倒入一些,磨起墨來。
任夜曉不知蕭徑亭心中想著什麼,頗是忐忑地望了蕭徑亭一眼,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卻被蕭徑亭扶到榻邊坐下。暗道:“莫非我剛才說錯話了嗎?惹他惱了。”檀口張了張便欲開口說話,卻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不知道是要怪他小氣,動不動就惱,還是乖巧地賠上不是。但是見到蕭徑亭正專心致志地磨著墨,神色迷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長得和你舅舅是不是像得很?你會使你舅舅的武功嗎?”待細細觀了任夜曉眉目後,蕭徑亭沾墨攤紙,開始作畫。輕劃細點,一個美人頭像頓時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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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夜曉正被蕭徑亭注視的目光看得心頭大亂,聽到他開口提問,竟好一會兒才晃過來,道:“嗯!是的,娘都說我和舅舅長得像得很,不過舅舅的一些功夫,便是是娘也學不來,所以我會的很少。”頓了,美目望向蕭徑亭,柔聲道:“你問這個作什麼?”
蕭徑亭筆下不停,目光注視著遊動的筆尖,道:“妍兒的眉目和小姐像得很,我心裡以為她可能和吳夢玉大俠有什麼淵源,所以剛才試你功夫就是像看看,你的武功和妍兒比來,像不像。”
不知道是不是蕭徑亭口上提到妍兒的時候柔情刻骨,還是喚她叫做任小姐,任夜曉小嘴一抿柳眉一皺,想到自己眉目和妍兒相似,心裡頓時有股說不出的惱怒,覺得自己成別人的影子一般。卻聽到蕭徑亭問道:“小姐方才說來去‘醉香居’的路上遇到了事情,你且說說看。”
“是啊!我是江南武盟盟主的女兒,怎麼這麼意氣用事。”想到任府的困境,頓時心神一靜,道:“我們遇到了蜀山劍派的少主李簫沁,他正與兩個青年男子一起從醉香居出來,其中一人是金陵節度使的公子李易澤,另一個我雖然不認識,但是哥哥說他是……”美目望了一眼蕭徑亭沒有說下去。
“武莫宸!”蕭徑亭目光從話中抬起,望了任夜曉一眼道:“武莫宸此次來江南根本就沒有隱瞞身份的想法。”
任夜曉美目微怯,垂下蛾首道:“是哥哥說這是機密之事,不可說出來的。”見到蕭徑亭只是笑笑,看不出什麼表情,收下忐忑,接道:“那李簫沁不知怎麼的,做了武莫宸的隨從,這下蜀山劍派便攀了這般大的靠山,而李鶴梅雖然與爹爹面上和氣,但是他和爹爹卻是有很大的樑子,此次派兒子和門人來金陵,定是要阻撓爹爹作主江南盟,阻止江南盟成為朝廷在江南掌控武林的勢力。”
蕭徑亭聞之,應了一聲,也不回話,繼續作他的畫兒。卻聽任夜曉嘆了口氣,道:“那李簫沁為了擴大蜀山劍派在西南的勢力,還和哥哥爭著討好劍花宮的辛憶妹妹,想與唐綽兮攀了交情。”
“哦?辛憶?”蕭徑亭心中頓時浮起一張清秀絕倫的小臉,卻引來任夜曉一陣狐疑的目光,接著那目光變得複雜起來,悽聲道:“便是一個蜀山劍派已經讓爹爹難於應付了,這是還加上一個洞庭山莊,還有費莫師叔的死。爹爹又不知道要急白了幾根頭髮,我每次讓他不要管江湖那麼多事情。他總是笑我小孩子心思。”
“現在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來我家有什麼企圖,若是……讓叫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