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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院之所以這樣做純屬是為了安撫病人的情緒。」
祁圖面不改色的回答著。
安撫病人情緒?吹尼瑪,勞資當初填的名字明明是吳真。
「警官,可以問一下,你書中的這份關於我的個人檔案是誰給你的?」
我詢問著。
「本次調查病人資料均由你們院方提供。」,他回答著,隨即雙掌交疊,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詢問我:「你跟今天早上跳樓的那位病人認識嗎?」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用『今天早上』這句話,下意識的循著牆上掛著的鐘表看去,時間定格在十一點半。
我不由的愣住了,也就是說,我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個多小時?
「不認識,是怎麼了麼?」
我詢問著。
「是這樣的,我們調看了監控,發現案發當時跳臺上不止被害者一個人。」
被害者?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他猶豫片刻,對我說道:「池先生,請確保你此時的情緒穩定,精神狀態良好。」
「…我不是瘋子,你儘管說。」
「據相關人士瞭解到,昨天下午你和被害人有過接觸,並發生了言語衝突,請你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我下意識的抬眼看了看顧格,他微微點了點頭。
我嘆了口氣,將當時的場景描述了出來。
令我意外的是,他們在做了一些簡單的瞭解後就讓我走了。
根據他話語中的意思,我大致知道了那個女人不是自殺一類的,而是所謂的『意外墜樓』。
順手帶上了辦公室的門,跟站在門口的護士長一瞬間的眼神交匯。
我沒做過多停留,就回到了宿舍。
面對江陽他們的詢問,我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
而此時此刻我疑惑的是,為什麼祁圖會攜帶著我的個人檔案,為什麼檔案上寫的是池琛這個名字。
這讓我覺得,一切都是預料好了的一樣。
以及,他那句『一切都是為了安撫患者情緒』,到底幾個意思?
我情緒需要被安撫嗎?改我名兒就是安撫情緒了。
怎麼覺著這個精神病院院長更像是個精神病?
「按真哥你的意思是,那女人是被推下去的?」
江陽探問著。
「我不清楚,只是說監控拍到當時天台上不止一個人。」
我回答著。
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病院裡墜樓那一幕,當時並沒有確定是否為自殺或者意外身亡。
我只記得,那人墜樓,卻莫名其妙的跟我扯上了關係。
還有那個字條,倒是是誰所寫的。
細細回想著,那字跡卻是莫名的熟悉。
一定是我見過的人。
……
太陽穴有些發脹,我坐在床沿,情緒是在高昂不起來。
因為早上的事情,所有人應該都還沒來得及吃飯,吃飯時間延遲了,我聽見有人哭喊著,哭喊著他好餓。
我卻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房門再次被開啟,顧格出現在了門口。
「吃飯了。」
他簡單說了三個字。
「嘖,成,我去喊隔壁那倆人兒。」
李羈陽說著,起身就出了門,我自然知曉他指的是曹行和傑傑。
「走吧,真哥。」
江陽說著。
我猶豫片刻,跟著他們下了樓。
當時遺留的血跡已經被沖刷乾淨了,但是地面還濕著。
我下意識的就移開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