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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探究著這種陌生的感覺到底要稱之為什麼。
知道眼睛有些發脹,前方播放喜劇片的音響中傳來生離死別的聲嘶力竭,我才像猛然驚醒一樣——
哦對,這種感覺,我們把他稱之為心疼。
「真哥乖昂,不哭不哭。」
江陽把手搭在我肩上,抬手拍了拍我的後腦勺。
我尼瑪我沒哭,這就是純純的……生理鹽水而已。
……
直到電影播放完,護士長讓所有人回宿舍準備洗漱的時候。
不聽話的眼睛才停止流淚。
我把衣服還給了顧格,很認真的跟他道了謝。
「真哥,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看喜劇片哭成這樣兒的人。」
江陽攬著我的脖子,笑嘆著。
「拉倒吧。」
我無奈的笑了笑,那種感覺驟然消失,整的我有些懵/逼。
「心情好點兒了啊?」
江陽問。
「好多了,整個人飄飄欲然,堪比登峰造極再化境。」,我回答。
「嘖,瘋了,開始說胡話了。」,江陽嘶了口冷氣兒:「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咋了啊,怎麼突然之間就哭的這麼傷心?」
顧格也將目光移到了我身上,這讓我越發覺著尷尬。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
後面的話我沒好意思說下去。
「你是不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焦慮啊?」江陽問我。
我仔細想了想,我也沒什麼壓力啊。
「壓力都是慢慢積攢起來的,有時候你覺得很小的一件事或者一些你遺忘的事情都會在你內心深處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你。」
顧格開口道。
這話是挺在理的,但我和大夥兒在一起很高興,不至於有什麼壓力啊。
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撞鬼了,不然怎麼說這樣就這樣。
由於我本人根本知道緣由,所以這也算不上是情緒崩潰。
回到宿舍,較陌生的那兩個哥們兒早早地就到了寢室,而曹行傑傑、李羈陽還沒回來。
「洗漱用品沒帶來,咱要怎麼洗漱?」,我環顧四周,除了寢室中的衛生間有沐浴器以外,其他洗漱用品一律沒有。
「這是要我們兩天之後全都變成髒髒包嗎?」
江陽附和著。
「一會兒會有人來分發洗漱用品,不著急。」,顧格解答著。
行,老顧之前經歷過這事兒,所以流程什麼的他都清楚。
幸運的是,江陽在洗手間發現了一瓶沐浴露,看樣子還沒過期,就著熱水,哥兒幾個排著隊洗了個澡。
不得不說,冬天洗個熱水澡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那股子疲憊勁兒好似被水流沖刷掉了。
頭髮濕漉漉的,顧格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幾條新毛巾。
好歹這毛巾派上了大用場,瘋狂擦了將近十幾分鐘,髮絲兒也就變得乾爽多了。
害怕再擦下去把自己擦禿頂了,所以我等它自然風乾。
「他們仨怎麼還不回來?」,江陽擦著頭髮,將目光投向了門口。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開啟了,三個人陸續進了屋。
嘖,有些人說不得,一說就到。
「真真」
曹行一進屋就撒歡兒,我尋思著他這是遇上什麼好事兒了,結果人家就是吃飽了撐的。
「哥哥」
傑傑這個小奶音,td,撩人心絃。
太他媽可愛了。
「你倆上哪兒玩兒去了?」,我詢問著。
「在操場上踢球!」
曹行率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