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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羈陽說著,眼神中好像有些黯然神傷:
「我媽去世後,我爸把心思都放在了其他人身上,對我幾乎是放養式,我忍氣吞聲到了創業成功,然後在他死後讓他的那些個老婆和子女混不下去不得不離開原本的恣意生活選擇在深山老林中發展前程。」
我尼瑪,這是何等的勵志故事啊,我要有能耐的話都得把他和他的故事寫進小說裡。
但是對於他說的『選擇在深山老林中發展前程。』的『選擇』我持有懷疑態度。
我覺著應該不是他們的主動選擇,極有可能是咱李董事長略施手段。
不過不得不說李羈陽的這經歷就挺爽文的了——你欺壓我我忍氣吞聲,等我飛黃騰達後勞資直接用實力讓你無處遁形。
牛牛牛,相比之下我啥也不是,我的經歷不爽文,因為池迤比我混的要好,我把自己折騰進精神病院了都。
「李哥你還真算得上是個傳奇人物啊。」江陽由衷的讚嘆了一聲:
「是個拽哥,我喜歡。」
別說他喜歡了,勞資也愛啊,有個之前是億萬富翁還很拽的兄弟誰不樂意?腦子有包的人?
「不至於。」李羈陽無奈的笑了笑,將目光投向了我,問:「不說我了,說說吳真,話說你跟你那個池什麼有個什麼淵源,按照我的經驗來看,不僅僅只是因為他是小三生的兒子吧?」
我笑了笑,還真讓他說對了。
嗑完了手上的瓜子,我跟他們講述起了我小時候那點兒破事兒。
記得不知道幾歲那年,總之我媽去世也不算是太久,我那便宜爹就把小三和外面的野/種帶回來了,那個我不待見的騷/年就是池迤。
那時候的他好奇心很重,什麼都要碰一下,不讓他碰他像是得了什麼瘋愣似的,偷偷摸摸的都要碰一下。
我命令禁止過狗和池迤不能進入我的房間,結果他稱我不在進去了不說,還打碎了我和我媽唯一媽的照片,起初打算照片我倒是以為他不是故意的,結果他竟然用小刀劃了我和我媽的合照,劃的稀碎,整的跟我的照片兒醜到了他心坎兒裡似的。
這尼瑪擱誰不氣,我呼了他兩巴掌,結果一米五幾的我提著一米三的他,給他直接扔離家不遠的河裡了。
那河到也不算是大河,但對於當時的我們來說足以輕而易舉的要命。
要不是當時鄰居過路剛好看到了,他丫就折在我手裡了。
……
故事講述到了這裡,我拿過桌上的一瓶礦泉書喝了一大口。
「你丫也是牛逼,估計這事兒後你捱了揍吧。」
江陽毫不掩飾的憋著笑。
「那豈止是捱揍,我的人生差點兒就定格在那裡了,還是那個好心的鄰居,在我爸要拿刀砍死我的時候報了警。」,我笑了笑。
「你那鄰居還算是個明事理的人,但多多少少讓你爸心裡有了膈應。」,李羈陽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鄰居後來就是因為害怕我那神經兮兮的爹報復什麼的,都搬帶著一家老小搬家了。
「因為那件事兒,我就開始特別討厭池迤了,之後他又是各種毀壞我的東西,害我捱了不少毒打,所以我記仇,始終不待見他,甚至還很厭惡他。」
我悠悠的開口道。
有人說人們的回憶都是經過美化後的,但我的回憶沒那麼多甜甜蜜蜜,沒什麼值得美化的,厭惡的事情倒是有一大推,但我沒想著特意去詆毀。
事實就是事實,過去的事實就是那樣,我也沒必要去添油加醋的說試圖引起大家的共鳴博得對我的同情和對我所醜化那人的鄙棄和厭惡。
「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精神病嗎?剛剛你說他是來報導的?」,顧格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