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元素生命和光界力的適應性(第1/4 頁)

仙力散盡的那一刻，他感覺身體莫名輕鬆了一分。

“……對我來說，仙力居然是一種束縛嗎？”鍾憶呢喃道，抬起了右手。

光界力的秩序瞬間在腦海中清晰，彷彿靈智破開迷霧，他立刻就明白瞭如何將其利用。

剎那間，以鍾憶為中心的部分空間突然一滯，才又恢復正常。

但。

讓我們將視角回到鍾憶身上——應該說，回到龍身上。

一隻遠比鍾憶從前能變化的龍還要更大的巨龍正盤踞在遊船之上，龍頭揚起，前肢支在船頭，把所有船員以及空和派蒙二人都嚇了一跳。

巨龍緩慢的呼吸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但他只是看著遠方。

冥冥中，鍾憶似乎感覺到，這符合了某個畫面，但他說不出來是什麼時候的畫面，也說不出來是哪裡。

是夢裡？

不，更像是命中註定的某個畫面，是預知。

鍾憶沉默幾秒，重新變化去，落回甲板。

龐大的銀白色巨龍消失，將所有人的思緒拉回。

派蒙把大魚丟給空，趕緊飛了過來：“鍾憶！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鍾憶搖頭：“沒事，多謝這條魚，讓我學會了點小把戲。”

“小？”空拎著因為離開水有了一段時間而逐漸安靜下來的錆假龍，緩緩走來的同時，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剛才那副場面，真的算小嗎……

鍾憶卻心情很好地接過那條魚，笑道：“請你們吃烤魚吧，怎麼樣？”

空和派蒙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好吧，雖然是很生硬的扯開話題的方式，但是既然你覺得沒問題的話我們也就不問了。”

……

鍾憶手中翻轉魚串，靜靜地思考著。

在突然化龍的那一刻，鍾憶覺察到了某種自己與光界力……不，應該說是元素生命與光界力之間的聯絡。

光界力能夠轉化成純淨的元素力，而元素生命也正是從元素力中凝聚產生，三者之間的聯絡不可謂不深。

而鍾憶正是因為在瞬間取得聯絡時，自內心獲得了巨大[理解]，才不由自主化龍的，在這種[理解]上，他要比[元素生命自元素力中誕生]這一規則更進一步。

從鍾憶剛才那段幾乎算得上是[血脈記憶]的理解中，他可以確定，區別於普遍研究中認為的[元素力產生元素生命]觀點，光界力也能產生元素生命，且這種元素生命的起點也會天生高於其他元素生命。

——沒錯，或許最初，龍這一生物就是從光界力中誕生的。

——更準確地說，鍾憶認為，真正的龍種，是從光界力中誕生的。

如此也就能解釋為何失去了光界力數千年的淵下宮龍蜥最終會演化成深海龍蜥，無非是環境惡劣，迫使它們拋棄高需求高標準的血脈，轉投入適應性強的軀體罷了。

“它們，已不是真正的龍種。”鍾憶烤著魚，放入調料，呢喃道。

他又想起了被自己帶回璃月，轉頭又讓留雲借風真君給帶走了的四隻龍蜥。

它們的血脈要比其他龍蜥純淨，可也同樣算不上真正的龍種。

在鍾憶現在的定義裡，真正的龍，是可以瞥見光界力一角，甚至將其利用的；是能看清元素的迴路，輕易將其使用的；是足以從[命運]中脫離，寫下自己的名字的。

——[命之座-{鍾憶}]

——就像這樣。

{就像這樣，對嗎？}

“對……”

“……嗯？”鍾憶的呢喃忽然靜止，他那將烤魚放在盤子裡的動作也為之一頓。

為什麼他的心中突然就出現了這副星光組成的造像，還有，這是祂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