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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直堅持一直沒成功過。
陸旌不曾多看過她一眼,甚至沒聽過這人的名字。
直到在一次春獵上,經過晉明灝的多番指點,左行芷才同陸旌搭上一句客套話。
她在京中大肆宣揚,那陣仗彷彿下一刻就能嫁到攝政王府似的。
當時王府下人在悄聲嘀咕,驚擾了給顧宜寧熬藥的小丫鬟,那小丫鬟曾經照顧過葉雅容,如果葉雅容不走,她還是主子身前光鮮得體的一等丫鬟。
現在葉雅容因為這病弱王妃被趕走,她也淪為了天天在廚房熬藥的人,自然對顧宜寧有所不滿。
但不敢也不能在藥裡面動手動腳,熬製一道湯藥,要經過七重程式,每重程式有不同的人負責,攝政王防人防地緊,生怕有人要加害王妃,故在廚房安置了許多心腹之人監視。
若真有人行為不規矩,怕是會牽連到全家。
小丫鬟也只幹些添柴燒火的活,除此之外便是和其他人輪流去裕霄居取藥碗,輪到她去的那天,多嘴在顧宜寧面前說了幾句左家三小姐在春獵上的事。
原以為會氣到攝政王妃,誰知那珠簾後的病美人並不理會,反而說她不適合在王府多待,將她發配到了城郊的宅院。
顧宜寧知道陸旌對她有多好,自然不會輕信旁人,但聽到春獵二字,眼前就是一派生機勃勃萬物生長的景象,她卻只能困在屋舍,心中便起了幾分愁鬱。
情緒一有波動,受累的便是身體。
昏迷了兩天一夜,醒來後看到的是陸旌雙目赤紅的疲備模樣,男人什麼也不說,只將她抱在懷裡,力度輕柔,卻怎麼推也推不開。
後來她才得知,她昏迷之後,左尚書告老還鄉,左家上下一夜之間在京城消失地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過左行芷這個人。
小皇帝也老實了許多,往她這裡賜了一箱又一箱的珍寶賠罪,從此之後隻字不提子嗣。
回想起上一世的光景,顧宜寧忍不住地攥住了旁邊人的衣角。
街對面,便是左行芷端麗韻韻的身影。
顧宜寧遠遠看過去,那明眸善睞的人也狠狠瞪了她一眼。
左行芷搖著手中團扇,身後的侍女小心幫她撐著遮陽的紙傘,蓮步輕移,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晉明灝身旁。
晉明灝忽地發現身邊多了個人,轉頭道:「堂姐?你怎麼還沒走?那荷包不是已經被殿下退回來了嗎?」
「我自是有重要事情要請教殿下,」左行芷瞪他一眼後,朝陸旌微微福身行禮,等了半天也沒察覺出男人讓她起身的意思,她小腿痠軟,便撫了撫耳邊鬢髮,兀自站直了身體。
一抬頭,就對上顧宜寧從容的目光。
那看她的眼神,清明淡然,彷彿只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絲毫沒有把她當作威脅。
左行芷握住手心,指甲嵌到肉裡,氣息都有些不穩,她也是錦衣玉食養大的左家獨女,十幾年來每次重大場合都被顧宜寧壓上一頭,當真是心頭難耐。
顧宜寧的手指還扯著陸旌的衣角,在對方恨不得把她盯出一個洞的目光中,緩緩收回手,笑意盈盈地問:「不知左三小姐有何事要請教殿下?」
左行芷手指緊掐著扇柄,諷刺道:「我是在向殿下問話,殿下還未發話,五小姐為何要多插一嘴?」
顧宜寧挑了下眉,「殿下可不是什麼人都理會的,怕是不清楚左三小姐的花容月貌,我好心幫你引薦,最後卻落得個不懷好意的罵名,倒是多此一舉了。」
陸旌負手而立,不開口說話,任由著身旁的小姑娘拿他的名義給對方施以壓力。
簡直就是讓顧宜寧在他頭頂上作威作福了。
顧宜寧明明是在暗諷她入不得陸旌的眼。偏生誰也沒覺得這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