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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意那幾兩飯錢,等我回家以後還給殿下就是。」
說完後覺得不解氣,顧宜寧耳尖泛紅,仍故作嚴肅,一臉正色地問:「殿下是在嫌棄我窮嗎?」
小姑娘又開始汙衊他。
陸旌淡聲否認:「本王沒說過這話。」
顧宜寧毫不謙虛道:「其實我也不光會花錢,如果將來有機會的話,肯定也很會掙錢,我們顧家祖上就是商人,我自然也繼承了一部分經商的頭腦,或許以後還要比弘王爺更厲害。」
看著小姑娘臉頰泛著紅暈,陸旌難地生出點逗弄她的心思,「你父親做學問也很厲害,你怎麼連他十分之一也沒繼承到?」
顧宜寧張了張口,無法反駁,最後嘴硬道:「可能是都被我哥哥搶走了吧。」
一提起顧承安,就想起靜泉寺的事情,顧宜寧跟陸旌有頭有尾地講述了一遍,還甚是擔憂地問:「殿下以後不會也像我哥哥一樣,變成一個眼拙之人吧?」
陸旌握住手心,放到唇邊輕咳了一聲。
顧宜寧後知後覺地發現馬車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她順著陸旌的視線看過去,對上一臉菜色的顧承安。
顧承安接到妹妹回家的訊息後,專門在相府等著,從早上等到中午,等來一句眼拙之人。
他在前面快步走著,顧宜寧在後面提著裙角吃力地跟,「哥哥,你太快了我跟不上。」
前面的人放慢了腳步,「怎麼中午才回來?」
「去客滿樓用了頓午膳,那裡的桃花酒沒喝到,果釀倒是還不錯,」顧宜寧遞給他一小瓶,「哥哥可以嘗嘗。」
顧承安拿過果釀後,問:「專門給我帶的?」
「那當然了,」顧宜寧見他沒有真生氣,玩笑道:「專治眼拙用的。」
顧承安也不接腔,反問道:「聽說林笙被馬蹄踏傷了,你知不知道?」
顧宜寧心虛了下:「我不僅知道,我還親眼看到了,他臉色煞白,定是傷得不輕。」
「確實傷得不輕,聽說傷到了根本之處。不過也是他的報應。」
「傷到了根本之處,那就是以後不能為林家延續子嗣了。」顧宜寧沒想到那馬蹄會踩地這麼巧,「顧新月呢?父親沒把她接回來吧?」
顧承安幫她捋了捋亂了的碎發,笑道:「你都說了那些話,父親怎麼敢把她接回來?現在還在獄裡,看林家會不會接她了,不過林笙成了那副模樣,估計也娶不到夫人了,只剩下新月一個選擇。」
顧宜寧慢步走著,「他們二人天生一對,就該在一起,不要再去禍害別人了。」
「現在外面都在說祖母和二伯母虐待你,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顧宜寧沒想到陸老夫人辦事這麼快,她故作驚訝道:「怎麼可能是我傳出來的?我一直安生在靜泉寺待著的。不過……她們雖然沒虐待我,但一直在剋扣我的月錢。」
「哥哥也看到了,我瘦這麼多,全是因為在靜泉寺省吃儉用,就連今天中午在客滿樓那頓午膳,最後都是陸旌掏的錢,我現在身上只剩這麼一塊碎銀子了。」
她將一小塊碎銀子放在手心,可憐巴巴的。
顧承安瞬間心軟起來,「沒錢怎麼不早說?我這就去找父親為你做主。」
當天夜裡,就聽到了顧漢平去找白氏理論的訊息,聽說兩人鬧得難堪,顧漢平氣地打碎了一個花瓶。
顧宜寧看著桌上白花花的銀子,「父親還說什麼了?」
「說讓小姐把欠殿下的錢還回去,別讓人瞧不起咱們顧家。」
陸旌怎麼可能會瞧不起顧家。顧宜寧一邊想著一邊往荷包裡塞了幾顆銀子,「這錢來得正是時候,不然葉姑娘的生辰禮就要買不起了。」
葉雅容生辰快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