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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徐開始跟吳玉成練習。
吳玉成毫無疑問是被揍得落花流水的那一個,秦徐覺得這人也是個奇才,明明輸得那麼慘,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那小嘴卻能一直嚷嚷著什麼:「我下次要你好看!」這種蠢話。
就這,還能當alpha?秦徐對比自己弱的對手並無挑戰欲,在贏了吳玉成一次之後便將人拋棄了。
秦徐並不缺人練習,他的實力有目共睹,再加上平日裡各大訓練場地都有他的身影,大家對他都不算陌生,對自己實力有自信的學生,也都願意跟他過過招。
等吳玉成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秦徐已經跟別人滾到一起去了,秦徐跟別人打得有來有回,不像跟他對戰的時候,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霎時間,吳玉成的內心湧現出了一股被人拋棄的委屈以及少許的憤懣之感,於是他便跑到秦徐跟別人的訓練場地——
秦徐覺得吳玉成那小子八成是腦子有什麼毛病。
有一個詞叫什麼來著?
哦對,黑粉。
無論他跟誰對練,吳玉成都會跑到該場地外,瘋狂為他的對手加油。
就好像,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秦徐輸。
秦徐實力夠強,前來觀賞的人有很多。
隨著跟秦徐挑戰的人越來越多,而秦徐一直在場上,漸漸地,他們之間的比賽有了那麼幾分擂臺戰的意思。
甚至還有同學開始下注賭錢。
當然,同時引人注目的,還有駱清溪那邊。
沒有推辭,駱清溪接受了跟那oga的對練。
對手的柔弱以及毫無技術性,讓他覺得很無趣。
再加上那纏繞在他身邊,似有似無的香味,就像是刻意釋放出,用來令他產生點兒別的什麼感情的工具。
讓他想起了那些費盡心力爬上老爸床的oga們。
啪嗒——
將oga掀翻在地,駱清溪理了理自己的領口,將最上面的那顆釦子不緊不慢扣緊。
「起來,繼續。」他說。
這oga似乎總是嘗試喚醒起他的記憶。
oga跟他說,是他建議他到這裡來上課的。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某個週一的早晨。
駱清溪攔住了他的去路,因為遲到,他將他的名字記到了冊子上。
他向駱清溪求情,駱清溪的臉上顯現出無奈,只說,念在他是第一次,下不為例。
其實並不是第一次,這麼一說,駱清溪倒是想起來了,他後來專門查證了一個oga的遲到記錄,明明是個慣犯,卻從來沒有被真正施行扣分,大概是對方經常利用自己姣好的臉蛋來換取alpha執勤者的同情吧。
所以他還是默不作聲地扣了分。
oga說,他們第二次的見面是在一次獸類解剖課。
因為那是oga第一次上解剖課,而剛好,那個野獸胃裡的東西屬實有些慘不忍睹。
他吐了出來。
是駱清溪將他送到了醫務室,並將衣服留在了他身邊。
誰都知道alpha將衣物留在oga身邊是意味著什麼。
「想要將我的氣息給你。」
自己竟遇見一個人兩次嗎?駱清溪蹙眉,那天正上著課,忽然在他身邊開始嘔吐的oga,的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因為他離那oga距離最近,於是被老師安排著送oga去醫務室。
駱清溪是在衛生間發現自己衣角有的穢物的,很小的一塊,大概是oga嘔吐時沾到的,他嫌髒,稍微搓洗了一下,卻仍舊無法忽略那味道。
於是他將它脫了下來,搭在了oga病床旁的椅背上,本來是打算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