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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登輕笑出聲,攬住殷波的手臂緊了緊,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的小兔子沒有忘記昨晚的事情。
「我要住院。」殷波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這下輪到奧爾登緊張起來,他慌忙撐起身體,要為殷波檢視:「我昨晚是不是傷到你了?哪裡痛?」
殷波一聽他的話更是不好意思,一巴掌拍掉奧爾登的手,用被子遮住自己半張臉只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沒有傷到。」說到這兒好像又覺得有點不妥,乾脆解釋起來:「我只是想住你們醫院,看看羅迪的事。」
聽到這兒奧爾登先是放心下來,可轉念一想:「你要住什麼科啊?沒病沒災的去住院,怎麼面對每天的會診?被查出來你沒事,不讓人懷疑?」
殷波就這麼看著奧爾登,漸漸的眼睛笑的彎彎起來,臉上都是撒嬌般的笑。奧爾登可真吃他這一套。
「好,我幫你,就住心臟外科的病房,說是來調養。」說著奧爾登又翻身壓住了殷波,引來殷波一陣陣怒斥。
「你給我下去!我腰痛!」覺得自己演的還不夠真實,殷波又補充了一句:「我屁股也痛。」
「那我給你看看。」奧爾登看他生龍活虎的樣子,昨夜已經對殷波手下留情了,眼下他當然不會哪哪兒都痛了。
這兩人直到折騰到了下午,奧爾登才幫殷波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帶他去了醫院。
兩人來到了醫院,住院處內殷波在奧爾登的暗中幫助下省去了檢查的時間也省去了病例的麻煩辦理了住院手續。為掩人耳目,從現在開始殷波只是這家醫院曾經的患者leo,他回來調養身體,需要住院一段時間。從住院處的辦理視窗出來,殷波就在走廊裡溜達,漫無目的的四下檢視,只是為了更加熟悉接下來要待的地方。
走著走著殷波就進入了外科的管理範圍,聽到換藥室有熟悉的聲音在講話,不免在門外駐足。今天正好也是奧爾登回醫院拆線的日子,雖然只有一個不著上衣的後背對著門口,殷波見了也不難認出這副寬厚的背膀屬於誰。
剛想聽聽裡面在說什麼,殷波就被護士的尖叫嚇了一跳。
「主任!您這後背是怎麼了?怎麼左一道又一道的,是被貓撓了嗎?」小護士的看到奧爾登背後的慘狀不禁驚呼。
躲在門外的殷波順著護士的目光看過去,當他看清奧爾登的後背後,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彷彿知道他在門口偷看,奧爾登輕輕側頭往門外轉去,接著用他那能溺死人的低沉聲音:「嗯,的確是貓撓的。」說著還不忘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門口。
這一切都被殷波看見了也聽見了,這會兒的他早就逃之夭夭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後背抵在門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停的喘氣。倒不是因為怕被人看到他在偷聽,而是因為被奧爾登的調笑羞的不能很好的平復心情。
和一隻洩了氣的氣球一般,殷波無力的將自己摔在病床上。他決定要打起精神來,不能被奧爾登牽著鼻子走,畢竟這是好不容易才能得到的探查機會,一個可以近距離接觸羅迪的機會。
而另一頭,心外科主任奧爾登開始養貓了,這則新聞在女護士之間,不脛而走。
稍晚一點的時候,殷波也同尋常病人一樣來到醫院餐廳吃了晚飯。遠遠的就看見醫護人員那一桌,奧爾登被各色男男女女圍住,他就是人群的中心,最閃耀的那個人。
奧爾登一抬頭就看見殷波在遠處瞪他,那惡狠狠的眸子,如小刀一樣,一刀刀的劃在他的臉上。看樣子是吃醋了,奧爾登玩味的笑了,在只能讓殷波看到的角度,用嘴型說了一個「貓。」而後,奧爾登才更像是偷腥成功的貓咪一般,滿足的笑的更加燦爛起來。
接受到他的訊號,再看那張笑的花一般的臉,殷波惱羞成怒,一手捏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