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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花樹下那少年,他像是聯想到了什麼,臉色難看起來,衝殷雲度一拱手:“殷公子放心,我派自會秉公處理。”
被釘在牆上那人剛被跟來的小弟子解救下來,就目光陰鬱憤恨的看過來:“崔修平!你知道什麼?分明是他圖謀不……”
崔修平反手拈了一張禁言符拍在了他額頭,淡定指揮一旁的小弟子:“送你二師兄去思過臺,我稍後便到。”
那人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被人拉走了卻還擰著脖子回過頭憤憤怒視崔修平。
而崔修平卻像早已習慣了,衝殷雲度一拱手:“讓殷公子見笑了,公子所持信物事關重大,幾位師叔已等在議事堂,還請公子隨我移步。”
“師叔?”殷雲度注意到話裡的關鍵:“閣主大人不在嗎?”
崔修平答道:“我師尊尚在閉關,近來不方便見客。”
“原來如此。”殷雲度點頭,忍不住回頭,方才的花樹下卻已經沒有人了。
沒關係……小山雀已經被岑丹溪帶走了。
他斂眸回神,狀似無意道:“不知方才花樹下那位小公子是貴派哪位仙尊坐下弟子,當真是鍾靈毓秀,見之忘俗。”
“不瞞公子,方才那小公子正是家師之子,在下的小師弟。”崔修平慚愧道:“二師弟愛慕小師弟而不得,近來在修行上出了些茬子,人有些偏激,見不得有人靠近小師弟故而衝撞了殷公子,我代他賠罪,還望公子海涵。”
殷雲度聽得想笑。
豈止是有些偏激,前世他可是親眼見那人因為不滿有人觸碰岑丹溪而將人雙手生生砍去。
事後也是崔修平出來賠罪道歉,漂亮話管夠,公道沒有。
講小禮,缺大德。流雲閣傳統嘛,他懂的。
眉間焰霞一點,容貌最盛的那位便是
議事堂內,殷雲度看到了幾個熟悉面孔。
前世他不領殷桓的情,一心覺得自己身正影端不該忍氣吞聲,於是將殷桓給自己的假面一揭,依舊是用那張招搖的臉四處遊蕩。
然後就是奇蹟般的在外面活著蹦躂了兩年,就被流雲閣的人捉了關起來削肉放血,成了煉丹材料。
“晚輩北茫宗殷雲度,見過各位前輩。”他躬身一禮,垂眸掩住心頭殺意。
“賢侄請起。”一位四十來歲模樣的中年男子爽朗笑道:“你週歲宴上我還抱過你,不曾想一轉眼都長這麼大了。”
週歲宴?
殷桓還為他辦過這個?
可想而知,殷桓已經盡全力為他打造了一個沒有瑕疵的新身份……可惜他前世沒有領情,讓殷桓費盡心力的成果全部付之東流了。
“二長老說的是,殷公子與流雲閣有緣,這次來定要多留些時日,好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誼。”首座上的男子笑道:“閣主尚在閉關,閣內事務由我代為處理。殷公子將信物交予我便可,晚間我來安排席晏為小公子接風洗塵。”
殷雲度搖頭:“我父親交代過,這信物必須由我親手交到閣主手裡才行……父親與岑閣主有約在先,晚輩不敢忤逆。”
大長老表現出了一瞬的不耐煩,但他很快便收斂了情緒:“賢侄如此堅持,閣主與殷宗主以此信物作了什麼約定?”
殷雲度適時顯出幾分侷促和少年人的羞澀,一掀衣襬行了個大禮:“實不相瞞,晚輩今日持信物前來是為履行十幾年前長輩們為我和閣主之子定下的婚約。父親與貴閣主有刎頸之誼,有意結秦晉之好,今日特來求娶。”
“這……”其他幾位長老下意識將目光投向首座上的人。
大長老煩躁的摩挲了兩下手中盤玩的金蟬把件。
拿一個不言不語的傻子換半塊閣主令自然是十分划算的買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