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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不是寫在腚上,而是寫在臉上。
“好的,我一定照辦!”
車窗搖起,那輛車又雄赳赳地開走了。
現實啊!讓多少人折了老腰,世界這麼亂,裝純給誰看?官欣啊官欣,禍是你惹得,自己裝大爺讓老友裝孫子,太不仗義了!
這一幕竟然讓官欣鼻子有些酸,眼眶也熱了!擺明了,罵人呢。
“幹嘛,就洗個車,至於嗎?!”喬穎輕描淡寫地拍著她的肩膀。
“對不起,都是我闖的禍!”睫毛忽閃閃,眼淚就要掉下來了!官欣憋著嘴問:“他這麼一個難搞的人, 你是怎麼挺過來的?“
“很簡單,忍無可忍,就重新再忍!”
喬穎又道:“你還是經歷的太少,不要覺得人都是平等的,他是我老闆,就是我的大爺!”
官欣問:“那洗這麼多遍得多少錢?”
喬穎嘆氣:“十多萬吧!”
“什麼?!你大爺的!有錢就可以這樣任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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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瞥了一眼時間,眼神不覺暗淡下來。
捻過桌上的花兒,摘下花瓣,緩緩將花瓣擺成一顆紅色的心,晃了一陣神兒,然後起身落寞離去。
當他聞著花香,找到那朵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花時,卻發現它種在別人的花盆裡,那時怎樣的失落和沮喪啊!他曾經恨過:老天既然讓他不能自拔,那又為什麼不能讓他早點遇到她。
“他腎功能不錯!”女侍者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打趣。
“你試過?!”另一位賊賊一笑。
“去!我是說他喝了十二杯咖啡,沒上過一次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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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官欣站在門口,開啟燈。
相親的事情人仰馬翻地落幕,經過這麼一折騰,官欣也算是完全清醒,鬼迷心竅的舉動不過是自己還沒有從那失敗的婚姻中緩過神兒來,因為委屈、因為不甘。
所謂報復,想來,不過是自以為是的幼稚表演罷了。
可是再不甘心又能怎樣?即便是林西哲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懺悔,他們也回不去了。
她不得不承認,她曾引以為豪的婚姻就像公路上的拖拉機,在眾目睽睽之下,轟轟烈烈地開走了。
自從林西哲走後,這個不足100平米的地方突然變得很寬敞,隨時隨地可以橫著走,富足得她可以在客廳練跑步,在衛生間溫習游泳。
不是地方大了,而是她的心——空了!
四年的朝夕相處,她已經習慣了生活中有他,這個房子裡到處都是他的痕跡,她很害怕夜晚的來臨,白天的忙碌讓她沒時間體會痛苦,一如往昔笑著面對他人,可是她卻不能在夜裡欺騙自己,在安靜的夜裡所有的時間都顯得多餘而且難熬。
燈光照亮了屋子,卻拉黑她的心。
她沒有自己想象得那樣有出息,可是她必須在這次傷害中學會堅強,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學會獨立。
離婚後的這兩個星期林西哲曾找過她兩次,一次是軟磨硬泡幻想複合,他說:“相信我一次!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犯錯了!”
她說:“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再相信!還有,別發誓,我怕你遭雷劈!”
他說:“我這一段時間像活在地獄裡,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冷冷地笑:“那你為什麼還活著?”
第二次他來收拾東西,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要說誰離不開誰,地球照轉、太陽照常東昇西落。
官欣不是沒想過原諒,可是這兩個字像一把刀,只要想起這把刀就在自己胸口劃上一刀,刀刀見血。她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所以他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