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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不不，沒這個意思……&rdo;張厚慌忙道，似乎想解釋。

&ldo;那就給我閉嘴!&rdo;彭龍華不客氣地喝道。

張厚乖乖地閉上了嘴，張牙舞爪的狩獵者變成了一隻萎灶貓。(上海俚語，病懨懨的樣子)

&ldo;你們在瑞金路那間星巴克一共作了幾次案?&rdo;

張厚心想，好傢夥，成&ldo;作案&rdo;了!他不敢怠慢，忙回答：&ldo;六次。&rdo;

&ldo;阿雯是第幾次?&rdo;

張厚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這個&ldo;阿雯&rdo;是指誰。

&ldo;就是那個換衛生巾的女孩!&rdo;彭龍華提醒他。

&ldo;喔，她呀……&rdo;張厚支吾了一下說，&ldo;是第五次。&rdo;

彭龍華看著影片後面的錄製時間說：&ldo;第六次在二月十九號，迄今有兩個多月了，你們怎麼歇手了?那個地方對你們來說可是塊風水寶地啊!&rdo;

張厚苦笑了一聲，&ldo;你看看第六段影片就知道了。&rdo;

彭龍華點選了，看到的卻是一段幾乎靜止不動的畫面：狹小的空間，抽水馬桶挨著小便器，黑色的地磚，淺色的牆壁，象一幅靜物的油畫。

&ldo;餵!什麼也沒有呀!&rdo;彭龍華嚷道。

張厚尷尬的表情裡增添了一絲恐懼，&ldo;正因為什麼也沒有，所以才可怕……&rdo; 第四章冰棺(2)

第3小節

2月19號，對&ldo;張牙舞爪&rdo;來說是一個足以刻骨銘心的日子。

春節長假已經結束，人們恢復了忙碌的上班，星巴克的二樓幾乎沒有客人，只有一對眼巴巴等著獵物上門的白領狩獵者。

攝像頭已經就位，除了兩個跑上來小便的老外男人，沒有女的。

吳薄百無聊賴，把螢幕上的畫面切到最小化，玩起電腦遊戲來。張厚索性蜷縮在沙發上，打起瞌睡來。

大概到了下午五點半左右，吳薄悻悻地把電腦合上，說聲&ldo;收工吧&rdo;，張厚點點頭，剛想站起來，就聽樓下傳來服務員的喊聲&ldo;歡迎光臨!&rdo;，有客人進店。

張厚朝吳薄遞了個眼色，意思是&ldo;再等等看&rdo;。

約摸過了兩三分鐘，樓梯聲響了起來，有人上樓來。

&ldo;張牙舞爪&rdo;的耳朵經過多次實戰訓練，能從腳步聲分辨出是男是女，是客人還是店裡的服務員，兩人慌忙坐回沙發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個女孩走了上來，手裡端著一個託盤，盤裡有大杯的桂香拿鐵咖啡，還有一塊藍莓芝士蛋糕。

女孩二十出頭，約一米六五，簡單的馬尾辮，穿一件暗紅色羊絨大衣，戴著格子圖案的圍巾，501牛仔褲，黑色clark休閒鞋，reebok揹包。

她的面孔，說不上好看，也說不上難看，眼睛是單眼皮，表情跟外面的天氣一樣有點冷。

她朝周圍掃了一遍，目光在張厚和吳薄身上稍作停留，就收了回來。

二樓的佈局呈s形，頂端有一個拐彎，象獨立的包間，第一次上來的客人都以為那裡是洗手間，一頭撞進去再轉出來。

二樓擺著六隻單人沙發，面對面擺放，分成三對。張厚和吳薄坐在靠窗的一對，吳薄把電腦放在膝蓋上，他必須背靠牆，不然經過的客人一低頭就會看到電腦的螢幕。

女孩把託盤放在茶几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