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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看到別人,幾個人眼中又一起閃過失望,趙春山甚至有幾分怨懟。
這不,蘇墨軒剛走近,趙春山就迫不及待問:「同志,怎麼就你一個人?發生人命關天的事都沒人跟著你來嗎?」
蘇墨軒聽出了趙春山潛在的不滿,他沒好氣道:「大家都去幾公里外的地裡幹活了,我要是跑去找他們,等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趙春山這才記起來,這是人煙稀少農村,不是城裡。
趙春山有點不好意思,但當著大家的面他又沒臉道歉。
「嗯……啊!」就在這時,吳輝痛苦的□□,捏著手艱難的問:「同志,那我還有沒有救?」
「當然有,」蘇墨軒將他買到東西扔給趙春山,「先把針放在火把上烤熱,之後紮在傷口周圍把毒血放出來,再用酒消毒。」
「記住了,一定要等到血的顏色變正常,裡面的毒才算全部擠出來了。」
趙春山抱著一堆東西傻眼了,崩潰的問:「同志,你不幫忙嗎?我不敢?」
蘇墨軒攤手,「我也不敢,而且你們有四個人,就沒有一個大膽的嗎?」
實際上,蘇墨軒只是懶得管而已。
他又不是吳輝的爹媽,能幫忙買這麼多東西已經是他善良了,解毒太血腥,他不想碰。
蘇墨軒當甩手掌櫃,趙春山幾人有點傻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動手。
吳輝眼看一群人都靠不住,乾脆忍著痛苦坐著說:「我自己來。」
「好……好吧!」趙春山手忙腳亂的把針燒燙,遞針給吳輝後,他又皺著眉頭頗為擔憂問:「吳輝,你能行嗎?」
吳輝滿頭大汗,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我要是不行,你能幫忙嗎?」
趙春山:「……」
將趙春山懟的閉上嘴,吳輝才咬著牙,用針開始扎傷口。
本來中了石頭魚的毒就非常痛,如今再用針扎,那是痛上加痛。
吳輝痛的嗷嗷大叫,一個大男人居然痛的哭出來,可想而知他有多痛苦。
面對這種情況,旁邊幾個知青全都幹著急,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搭把手。
蘇墨軒見到這一幕,到是真有點佩服吳輝,心也軟了。
吳輝雖然手賤,但也實在可憐,蘇墨軒還是不忍心,只能蹲了下來,幫忙按住吳輝的手,幫他擠毒血。
有蘇墨軒幫忙,吳輝的速度快多了。
十分鐘後,吳輝手指裡流出的血變成鮮紅色。終於得救,他累的直接倒在蘇墨軒身上,全身濕透了,力氣也透支了,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其他幾個人看到這一幕,全都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沒事了吧!」
「吳輝的毒解了嗎?」
「吳輝你感覺怎麼樣?」
三四個人同時說話,簡直像一群鴨子在叫。
蘇墨軒覺得這幾個人太沒眼色,低頭翻了一個白眼,不耐煩說:「吳輝同志需要休息,你們別問了。對了,他的身體裡說不定還有餘毒,咱們最好送他去醫院檢查一番,這樣才更保險。」
說完,蘇墨軒又問吳輝:「你想去醫院嗎?想去就眨眨眼。」
吳輝當然要去,甚至非法急切,就怕身體裡還有毒。
為了清毒他吃了那麼大的苦頭,要是到頭來因為捨不得一點錢沒了命,那他死的太虧了。
「能隨便移動了嗎?」趙春山有點不放心,擔心出問題。
蘇墨軒扶起吳輝道:「毒血都沒了,還能有什麼問題,趕緊走吧!」
有蘇墨軒這句話,幾位男同志同時伸出了手,打算抬著吳輝。
但沒有擔架,用抬吳輝太難受,幾人只能改變辦法,改成輪流背著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