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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小一點的珠寶店，直接賣了就是一大筆錢，安全方便快捷。

一個男人招呼輝安和軟軟過去照張照片，這個時候輝安也才注意到原來角落裡還有一道暗門，被刷成了和牆壁同樣的顏色，在昏暗的房間裡估計誰也發現不了。

男人一邊麻利的準備好了藍色的佈景，一邊詢問了兩個人想用的名字和年齡。

“大概三天左右來這裡拿就可以了。”弄完了之後男人就下了逐客令：“錢既然付了就不會讓你失望的。”

輝安點點頭：“但願如此。”反正又不是隻有你們一家□。

女人嘖笑了一聲，掐著一把甜膩的嗓音把話圓了過去，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輝安也猜測到。沒興趣看一場真人秀也沒興趣加入到真人秀裡面的輝安立刻轉身離開了，在鎮子裡殺了一個男人，搶了他的住所。

他身上已經沒有現金，又不想露宿街頭：“軟軟，處理掉。”

“好。”在房屋內頓時掛起一陣沙塵，像絞肉機一樣的把男人的屍體絞成了肉末，全部扔入馬桶沖走。

“完全沒有任何罪惡感呢。”輝安看完軟軟做的一切嘀咕了一句，卻被軟軟聽到了，問道：“罪惡感？”

“軟軟知道罪惡這個詞的意思嗎？”輝安翻了翻這個男人的家裡，有個幾十萬的存款，不算亂，也算不上整潔，最讓輝安滿意的還是霸佔了一陣間房屋的書櫃，裡面滿滿當當的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還有詞典！

“罪惡……聽剛剛來到流星街的人說過這個詞語，說‘我們’就是罪惡。”軟軟思索了一小會，給了輝安回答。

輝安將手中的詞典找到了罪惡感一詞，遞給了軟軟：“害怕自己因曾經做過的錯事而得到譴責，從而產生出的道德恐懼症……可是輝安有做過錯事嗎？道德是指什麼？”軟軟皺著眉頭，覺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外面的世界。

“唔……軟軟只要理解為這是外面世界的一種法則就可以了，就像流星街是實力之上，想要什麼就搶過來的信條一樣。在外面需要用正當的手段來賺取的錢財換取自己各種所需要的東西，否則便是犯罪。”

軟軟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過去的十多年時間，他都是和輝安在一起，外界告訴他的唯一道理便是有實力才能生存，有了實力才能獲得更好的物資和生存地。這是流星街獨一無二的教育方式，用殘酷的現實逼迫來到流星街的每一個人適應著它的存在。

關於罪惡感這種東西換也沒有打算繼續給軟軟講解更多，這種詞彙只能牽扯出更多的問題。輝安好歹也是有著十八年普通人的記憶，腦海中有著關於好的，壞的的標準定義，世界觀一旦形成，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更改的。

可是知道，並不代表在意。

三天在輝安和軟軟不斷了解外面世界的過程中很快就過去，第三天是個陰雨綿長的天氣，被外面的天氣稍稍冷了下輝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初秋早已過去，很快就要進入嚴寒的冬季了。

“是兩個死去的雙胞胎的身份，被我們搞到手了。名字也給你們改過來了，年齡稍稍出入了下，不過也差不了多少。普通學生，交際不廣，放心用就好了。”

輝安接過兩張身份證，軟軟那張上面清晰的印著他的新名字，李安阮。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輝安便沒有繼續呆在這裡的理由了，鑑於上次給他們的寶石足以抵上這次的費用，也沒有繼續再拿出寶石，準備直接離開。

“喂喂，這樣不好吧小哥，錢呢？”

輝安停住了腳步，眯著眼睛打量了他一下，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扔下一塊寶石後準備繼續推門離開。卻不想立刻有兩個高壯的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哎……”輝安嘆了一口氣，稍稍思索一下就能明白是一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