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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青衣少女手執淡素的燈籠,領著一男一女兩個人依依上前。
九雅都是見過的,看著那綠衣的女子,一下笑起來:“是落華姐姐?那個人是路藍天。”
旁邊胡琳又驚訝了:“你都認得?”
路藍天九雅還不好說什麼,不過這落華姑娘,九雅就拿來可以好好吹噓一番了。當即得意洋洋點頭:“那個姐姐和我是老朋友了。”又一揚眉,“回去再和你們說。”
旁邊幾個姑娘滿是羨慕,她們和自己的師傅不一樣,並沒有得道高深,在宮裡都是底層道姑,過得挺沒意思的。
幾個人又一心一意地看,路藍天是個相貌普通憨厚的男子,落華容貌也不過中上,面板光滑白皙,姿態如仙,舉首投足極盡優雅。九雅想著她一臉的疤痕可算好了,如今可真是動人,又亂猜她怎麼和路藍天同路的,她雖然聰明,可心裡的條框也就那樣幾道,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及至兩人走了一截,那高大的山門也沒掩上。九雅還在奇怪呢,就見落華路藍天也站住回頭看,就見一頂八人抬的黃呢小轎晃悠著進來,隨即大門才在背後緩緩掩上了。
“還有人啊?”
“是誰呢?”
“還坐轎子來……”幾個姑娘們議論起來。九雅也仔細盯著看,心裡也納悶著。記得上次來是坐車,但是進門就下車了啊,誰這麼有派頭呢?
還好那轎子行到殿前也得停住,金黃的簾子掀起來,九雅她們遠遠地只能看見一襲白影如雲,跟著路藍天落華一道進了高殿。
“那是誰啊?”胡琳推推九雅,問。
九雅張口結舌,半晌才回神咽口唾沫,似自言自語:“李大哥……”
落華路藍天走在李少白左右。李少白金冠雕龍,白衣上領口袖邊含蓄地繡著小龍,不過幾月不見,氣勢上張狂不少,雖然面上仍帶著微笑,但是大家都知道意義已然不同。如今,他已是當朝太子了;而嶗山更是新封了道庭,還有門下高人進京任職去了。
進去就走上一條青底白花的地毯上,行之無聲,只有站路兩頭的人靜靜打量。及至行到近前,梵迦才起身緩緩走下高臺,含笑對著三人:“貴客遠臨,真使篷壁生輝。”
這三人中,落華是來過一次的,這次見寬闊寂寥的大殿裡除了添了幾盞喜慶的燈籠,只有幾盞瓜果靜擱,再無什麼別的佈置,心裡悄悄感嘆這差別太大,不過那無雙的宮主站在面前,就已有光彩耀人的感覺。
路藍天是自第一見面就未能對她忘懷的,這幾月在嶗山救傷配藥,心裡無一時不在回味見她的時候,如今當真站在眼前了,眼睛卻像被灼得傷了似的,有些看不清楚,為遮窘態,只能低頭看地。
惟有李少白丰姿翩翩,以新王朝太子殿下的身份和她相談甚歡。這些方外之人,最是不喜北地那處權利中心的使者,她們也無須和那些人有甚往來,因為夠強大夠堅定。相反要想結交她們,必須還要自己去將就她們。
李少白身上,除了衣衫上繡龍,發冠上有龍吐珠,就再看不出太子殿下的身影。和他說了幾句,梵迦面上和緩得多,又問起路藍天嶗山的事。
長生門雖人丁勢弱一些,門下弟子卻個個可獨擋一面,更何況路藍天就是下代門主,地位上與梵迦相當,自然不可怠慢。修道之人中,遇見這樣一個可同輩相交的也是難得,因此和他說話,聲音都和緩得多。
至於落華,梵迦清楚她來是想見夫墨,即使夫墨對她沒抱著那番心思,光這樣想一想她就有些煩悶,於是冷落到一邊,只不鹹不淡說了幾句,提過就罷了。
九雅回來還有點暈乎,同去的幾個都在唧唧喳喳小聲議論,連落華的衣衫也被討論了幾句,說了以後又都有些不好意思,忙撇到別的話題上去了。
“九雅,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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