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2 頁)
「奴去通傳。」
司馬珩大步而入,衣袂翻飛,「不必。」
-
沈蕎迷迷糊糊在做夢,夢到自己在片場,被導演ng很多次,她急得都快哭了,最後突然發現,那導演竟然長了一張司馬珩一樣的臉,她不知怎麼忽然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好像這張臉就會做這種事。
她默默想:美則美矣,就是長得晦氣,一張棺材臉,都不笑的。
房門響了,腳步聲漸清晰,許是小植進來換炭盆,沈蕎睡了個回籠覺,卻因著一直做夢,像是比剛剛還要累。
「火再幫我燒旺一點,我不起,我要睡到天黑。」
她嘟囔著,「這冬日何時是個頭,我要是頭熊就好了,我就去冬眠去,省得遭這個罪。」
而今不太平,都城的百姓尚且安泰,前幾日聽說,各地遭了雪災,房子都塌了不少,日日都有凍死的。
沈蕎便又覺得,自己實在不該這樣,她又道:「算了,不必加炭了,舍一些過冬用具給慈濟寺,給咱們殿下捐些功德。」慈濟寺會拿捐贈之物去佈施。
夢裡司馬珩那缺德樣子還很清晰,沈蕎聲音都帶著幾分陰陽怪氣。
門口侯著的葉小植,險些腿一軟跪下去,抬頭目光和板著一張死人臉的容湛對上。
一瞬間低頭也不是,盯著也不是。
這……
沈蕎說了半天,小植也沒回一句話,她正犯嘀咕,床邊塌陷了一塊兒,有人坐了過來。
沈蕎遲疑回身。
而後再次垂死夢中驚坐起。
「殿……殿下。」
媽的,見鬼。
司馬珩低頭看著她,不過兩三個月沒見,這女子似乎胖了些,瞧著順眼了許多,估摸著睡得好,臉色也好,那面板白皙細膩了許多,透著健康的紅粉色。
此時眼睛裡被驚恐填滿,像某種受驚的動物,呆滯而遲鈍。
司馬珩皮笑肉不笑,抬手,去掐捏她的下巴,「在家過得挺滋潤?」
沈蕎頭皮發麻,嘴皮子倒是條件反射,「託……託殿下洪福。」
司馬珩哼笑了一聲。
「殿下怎麼一聲不吭就回來了,妾也……也沒有能去迎接。」沈蕎一副懊惱的樣子,「妾近日分外思念殿下,以至於寢食難安,昨夜裡失眠到天亮,睏乏倦怠,以至於到現在還沒能起來。」
沈蕎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
如果不是有人日日匯報,說沈氏天天在別院吃了睡睡了吃,日日睡到日上三竿,他怕是都要信了。
沈蕎是完全沒想到,日理萬機野心勃勃一心搞事業的太子兄會關注她天天在家裡幹什麼狗屁倒灶的雞毛蒜皮事。
「哦?是嗎?」司馬珩將她按回去,「那你接著睡。」
沈蕎一凜,搖頭,「不,不用了。」
……倒也不必如此。
司馬珩扯了下唇角,忽而解衣帶,「孤陪你一起睡。」
沈蕎:……
她吞嚥了口唾沫,「殿下,妾已然睡夠了……」您自個兒睡吧拜拜了您!
司馬珩冷覷了她一眼,沈蕎頓時又抿唇不吭聲了。
行,睡睡睡,誰先起誰是孫子。
沈蕎默默躺了進去,騰了一半床給他。
司馬珩脫了外衣,也躺下來,閉上眼,一副真的是來睡覺的樣子。
沈蕎滿頭霧水,很想問問,太子兄您怎麼了?在搞什麼?您有事嗎?大老遠「偷襲」我一下就為了嘲諷我兩句,然後補個覺?
還是這是什麼新型殺人誅心的折磨方式?
沈蕎不敢動,躺在那裡又睡不著,想裹一裹被子都有些猶豫。
葉小植極有眼色地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