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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事要緊,妾覺得,能時不時看見殿下,就很高興了。」沈蕎情真意切的,就差抬手發個毒誓了。
太子殿下倏忽觸控了下她的臉,「孤從前倒是忽略了你。」
上輩子他對她的印象,是真的淺薄得可憐,竟未發現,她這演戲的功夫,從一開始就如此熟練。
沈蕎:???
好姐妹不說這個。這不像你的風格,請你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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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待了兩日,而後連夜上了馬車,帶著容湛出城了,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別院門戶緊閉,彷彿這幾日太子都在陪他的良娣一樣。
這幾日臻陽越想越虧,她堂堂一個郡主,尊貴無比,多看沈氏一眼,都是給她抬臉。
如今倒好,不僅沒耍起威風,還吃了口癟。
滿城貴人小姐都在嘲笑她,她近日去參加宴會集會,都覺得臉上無光。
皇帝那裡遲遲不鬆口,淳王左等右等,只等到太子和良娣別院小聚,且太子還給了良娣一個昏禮,雖然不是正式的昏禮,只是個形式,也足見看中。
皇后那裡又威逼利誘的。
淳王一咬牙,便不再等了,派了捎了信過去,翌日二皇子就遣了媒人,吹吹打打上門提親了。
沈蕎知道後連連拍胸口,幸好幸好。
淳王收了禮,這便算是應下了婚事。
臻陽想起傳聞裡二皇子好色至極,便覺得苦悶,近日連門都不出了。
沈蕎什麼訊息都沒落下。
每日裡敬都傳了什麼,都會送進她耳朵。
她慣常嗑著瓜子,聽著八卦,興致來了叫葉小植唱個小曲兒。
這傻孩子可實誠了,跑調能跑到南北極去,讓她唱她還就認認真真唱。
沈蕎第一次聽的時候直皺眉,第二次甚至覺得還別有意趣。
後來她還能搖頭晃腦跟著哼幾句。
於是司馬珩回來的時候,站在門口好久都沒有動。
容湛跟在他後面,安靜地聽著葉小植唱那一個音都不在調上的小曲兒,饒是他這種沒什麼文化和品味的粗人都覺得耳朵受到了侮辱,別說殿下了。
殿下不知道在想什麼,大約對自己的良娣有些擔憂。
因為良娣她此時聽得很高興,甚至還搖頭晃腦跟著哼,彷彿聽的是瑤池仙樂。
王生本要進來通傳,是殿下不讓。
可這會兒他快憋不住了。
殿下終於開了口,「她這樣……多久了?」
王生躬腰,「殿下走……就這樣了。」
司馬珩眉頭緊鎖,沉默好一會兒,「你苛待她了?」
王生嚇得噗通一聲跪到地上去,「打死老奴也不敢啊!奴本來說要給娘娘請幾個曲倌兒的,是娘娘說不讓,她說……說留著錢,多給殿下……」王生恨不得掌自己的嘴。
司馬珩側頭,「給孤什麼?」
「……說多給殿下捐些功德。」
沈蕎雖然覺得那日他噎她委實過分,小肚雞腸的狗男人。但不得不說,他捐完後,反響還挺好的。雖然大家拿這個編八卦,但劇本里司馬珩是個殘暴不仁不擇手段的形象,而今敬都百姓天天添油加醋他和他的土雞鳳凰良娣,倒顯得他格外的純善……且重情重義。
成功靠慈善洗白了呢!
沈蕎簡直欣慰極了,她覺得應該把暴君司馬珩扼殺在搖籃裡,這樣她日子說不定會更舒坦一些。
司馬珩臉色黑沉,搞半天才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哼。
王生頭埋的更低了。
內屋裡,沈蕎終於發現了動靜,轉過屏風過來看,就看到王生跪著,容湛低著頭,太子兄他眉頭緊鎖。
沈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