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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步傾邊走,鄭橋邊往後退,身為第五分宗宗主的兒子,他就是已經三年沒有回過乾坤宗,也不是什麼訊息都收不到的,此刻的他,雙眼大睜,心中恐懼,早已經被任步傾和歲禾少年突然改變的形象給驚住了。
這個形象可是他父親咬牙切齒曾經咒罵過的女人。
而他父親咒罵的物件,一向是隻有自己一時之間完全沒有辦法對付的人,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能夠對付,他父親就直接將人殺了,也不會這樣堵心。
想到這裡,鄭橋已經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底氣,但是為了活命,就是沒有底氣,也要說話:“就,就算這樣,您,您也不能夠就這樣將,將我殺了。”接下來,鄭橋對任步傾和歲禾進行了一次科普:“由於中央之塔的特殊性,所以在中央之塔還有一個比較奇怪的規矩,那就是儘量守望相助,並堅決禁止任何人在這個地方對同類出手。”
還是那句話,就是天大的矛盾,和整個大陸的存亡相比,都是小事情了。除非你能夠保證在殺人的時候不會被不知道哪裡潛伏的魔族來個黃雀在後,更能夠保證在殺人的時候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而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到了您這裡,您,您要是將我殺了。。。。。。”
“等等。”就在鄭橋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今天智商出奇長進了的任步傾挑了挑眉頭,面容帶出了一絲絲笑意:“你的意思,只要本尊的師徒在中央之塔裡面,就是正大光明做再囂張的事情,你和你身後的勢力,都沒有理由出面阻止,甚至有時候。。。。。。還必須提供幫助?”
這話,怎麼總覺得哪裡有點問題?
不過就算是真的有問題,鄭橋也不敢不點頭,他怕死:“您說得對,所以您看,無論在外面怎麼樣,在這裡,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您,您。。。。。。”
您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鄭橋就被任步傾一拳打出了帳篷。
當然,任步傾打人用的拳頭,自然不是她身上長的那隻能看不能用的,而是用技能在虛空之中用空氣壓縮出來的一個隱隱透明,比正常人的拳頭大上好幾倍的拳頭。
任步傾用那個拳頭,直接一個上勾拳將鄭橋打飛了出去,但是由於第一次用這技能,一時間沒有控制好力量,所以跟著鄭橋飛出去的,還有歲禾所搭建帳篷的屋ding。
歲禾扭頭看了看自己家師尊,他家師尊心虛的低了低眉眼,趕緊走到帳篷外面,望天將還在半空的鄭橋折騰了一番,折騰到他“嗷嗷嗷,救命救命”的慘叫連連,折騰到無論是章錦他們,還是那些侍衛,全部都非常緊張的圍了過來,緊張兮兮的看向了任步傾和歲禾這兩個“陌生人”。
任步傾才折騰夠,或者說,才自覺應該折騰到了足夠歲禾少年轉移注意力的時候,開了口:“既然如他所說,那麼小心翼翼的跟著別人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不如今天我們就走吧。”
歲禾少年對任步傾的話沒有什麼意見,可就是沒有意見,這個時候也不由得心有疑問:他家師尊貌似從來都沒有說過要跟著別人,更沒有說過,要小心翼翼的跟著別人賺取那麼多血精吧?
不過算了,看在自己家師尊今天表現還不錯的份上,還是不要和她計較了吧。
心中有點無力,又有點感動的歲禾衝著任步傾點了點頭,走到了任步傾的身邊,卻剛剛想走,就被人攔住了,攔住他的,還是和偽君子一向不太對付的章錦。
此刻,章錦面容嚴肅,話語認真,還第一次拿出了他的武器,一柄紅色的上品寬劍,明顯是沒有認出來任步傾和歲禾就是前面的那對看上是一對父子的師徒:“你們是什麼人,此刻偷襲完我們的人就想要走,真當本公子不存在麼?”說到這裡的時候,真的完全沒有將任步傾和歲禾認出來的章錦還頓了頓,有點原形畢露的歪頭偷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