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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歡笑,曾經的生死與共的感動。
不久後,他去了罪州,再次見到了那片火桑林。
他看到了火靈兒,伴著晚霞採桑而歸。
石昊站是歲月長河中,他在想,如果那一年他沒有遠行,留在這裡,會是怎樣一種結果。
那時,他年少輕狂,總想著鯤鵬展翅,扶搖而上九萬裡,搏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那個時候,他離去時根本沒有注意到,火靈兒一個人伴著夕陽,站在火桑林邊,一個人有多麼的孤獨,悵然,眼中寫滿了不捨。
而那時,他已經遠去了,懷著凌雲志向,大步闖向遠方。
現在,他站在歲月長河中,有些惆悵,還有些酸楚,為火靈兒傷,為她而愧疚。
後來,如果安瀾沒有抓走罪州,他們或許還有機會在一起,還能不分開,可是,那終究是不可逆的一段歲月,該發生還是發生了。
石昊像是又一個幽靈,獨自一個人在歲月長河中前行,看著那些鮮活的面孔。
踏著時光,他去了葬地,看到了三藏、幽冥,可是而今呢,跟曹雨生一樣,葬於葬土中。
他又去看了謫仙,去看了石毅,為帝關見了衛家四凰、拓古馭龍、齊宏等人,還去九天見了大須陀、邀月公主等。
可惜,他終究只是如同一個幽靈,獨自在遠處靜靜的看著,什麼也做不了,他只是在追憶那段歲月,那曾經的感動,曾經共同的經歷。
而現在,那些人都躺在了冰冷的墳中,而有些人甚至屍骨都未存下。
在歲月長河中,石昊笑了又笑,哭了又哭,他是荒天帝,此時沒有人看到他在落淚,他的心緒毫無保留。
在現實中,他真的哭不出來。
而在這裡,伴著歲月,徜徉時光長河中,他彷彿正在跟那些人同行,有歡喜,有傷感。
但是,那終究是曾經的舊事,如水逝去,一去不返。
石昊悵然,擦去淚水,走出時間長河,回到了當世。
在這裡,他看著那些大墳,撫摸著他們的墓碑,心中很傷感,但真的哭不出來了。
「成帝了,我卻哭不出了……」
回來後,石昊閉關,不見任何外人,他開始煉器,將幾件準仙帝兵都取出了,事實上,羽帝、滅世老人他們的兵器,都是不可想像的材料煉成的。
他們活的歲月悠遠,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紀元,統治諸天時,他們也不知道熔煉了多少至寶入自己的兵器中。
可以說,他們只是還未成帝,若是真正成為仙帝後,可以直接摹刻大道符文等,推動自己的兵器晉階,單以材質來說足夠了!
這一次,石昊祭煉自己的仙帝兵器!
除卻弒帝戰矛外,他將其他幾件準仙帝兵器都熔煉進了自己的法器內,不斷淬鍊,那簡直不可想像!
世間,所有絕世材料等於都被熔煉為一爐了。
弒帝戰矛的成分,都被其他三件準仙帝兵所包括了,所以石昊便沒有將之毀掉,留下一桿準仙帝兵,留給仙域。
不過,他卻抹去了這件準仙帝兵的各種印記,免得它日後反過來噬主。
隨後,石昊又將大羅劍胎熔煉進自己的兵器中。
至此,他的法則池還有仙劍,一下子變得恐怖無比,成為仙帝兵器後,超越大羅劍胎。
還有一口棺,這是從大羅劍胎中墜落出的。
他也曾想熔煉,但最後放棄了。
因為,那口棺被他堵在界海對岸的詭異之地,封印那個洞穴,且,他而今的帝兵包括了天下所有至寶材料。
同時,他亦覺得那口棺很特別,堅韌無匹,可以用來當做一件防禦性法器。
「它跟三世銅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