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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喻抿出蘇怡不是女巫牌,就賭外接位的女巫牌會救人。
同理心理,蘇怡作為首夜女巫救起的銀水牌,場上大多數玩家都會自動將她歸為好人牌。
果然就聽見5號女巫小姐姐繼續說:「4號是定好人牌,我認為2號給4號發金水是想拉我女巫牌站邊,2號這張預言家牌我是不認的。
警上一圈聽下來,3號、4號和12號可以暫認一張好人牌;
另外我會著重聽7號、11號和1號的發言。今晚我會選擇一張牌撒毒;
2號你末置位只能從警上歸票,我不相信警上沒有狼人牌。如果你從外接位歸票,今晚就你2號領毒。」
女巫帶毒威脅還是很恐怖的,2號已經沉下臉很生氣的樣子。
從2號預言家的角度看來,女巫畢竟只負責救人毒人,女巫鑽狼隊又不是沒有有事,不然怎麼說女巫站錯隊就是第五匹狼。
之後的6號7號和8號的發言都是平平無奇,表水是自己是好人牌,分辨一下2號是不是預言家,又表示有女巫神牌出來帶隊就跟女巫走。
到9號發言才爆出重磅訊息:「9號這裡是盜賊牌,埋了一張平民牌,拿了一張獵人牌。但我懷疑預言家應該是進了鏈子,2號是那張狼人牌;我不相信狼人會不起跳,更不相信丘位元場的單邊預言家。」
大概在丘位元場就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全憑自己主觀臆斷髮言,畢竟連單邊預言家都有可能是假的。
9號幾乎將前置位發過言的牌全部都點評了一遍,尤其對5號女巫很狗腿子,怕女巫將他毒了無法開槍。
到11號發言就直接猛踩9號:「我認為9號不是獵人牌,而是一張埋了獵人牌的狼王牌。前置位4號金銀花露水牌是跳了一張民牌,3號一張全場認好的牌,不是白痴就是民牌,6、7、8、10四張牌都是拍民牌,我11號這裡也是一張民牌,你還埋了一張民牌?
這民坑都爆了好吧?你不去找前置位幾張牌的爆點,就對著一張跳女巫的5號牌一陣輸出,那隻能證明你埋的根本不是民牌。
你明顯說謊了,所以你只能是一張埋了獵人拿了狼王的狼盜。我這裡站邊2號預言家,過。」
場上一共就只有五張村民牌,卻有八張牌都聲稱拿了民牌,這裡面至少得要開三狼,頓時三狼都找齊了。
這樣一來剩下的12號和1號兩張牌都成了獨立的好人牌,2號也只能是預言家了。
不過11號是新人玩家,遊戲場次低。她忘了在身份牌上好人也可以撒謊,神牌和民牌可以互穿衣服擋刀。
「我也是村民牌。」12號發言也說,又回過頭對著1號發言,「1號你不會也是村民吧?」頓了下又嬉皮笑臉地說,「雖然我們都是民牌,但我們的身份也是不一樣的。我是2號預言家的第一警徽流,等到今晚狼人將2號一刀給砍了,我12號就是警長了;
如果1號提前跟我表水的話,等我接警徽後說不定還能多留你幾輪。
前置位的5號跳了女巫,9號跳了獵人,我不是女巫和獵人,也拍不動他們;不過前置位的身份牌,我認為做好的是3號和4號,絕對大好人。」
蘇怡又接了一張好人卡,不過好人卡這種東西接多了就容易被狼人直接刀掉。
蘇怡幾乎認定12號就是丘位元牌,只有丘位元牌會著重點出鏈子牌。
而且12號也是一張嬉皮笑臉的攪局牌,只有丘位元這種遊離三界之外不入五行之中的牌才會有這種動作。
她就擔心12號划水劃得太明顯,暴露了丘位元的身份,也順便暴露了鏈子身份,導致他們鏈子直接被推了。
之後發言的1號也是跳了民牌,於是完全了全場皆民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