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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你這一跑就是許久,讓皇姨母好生惦記啊。”覃郡主看著月夜笑著打趣道,說話間不帶一絲架子。
月夜行禮回話:“郡主說笑了。”
覃郡主搖了搖螓首:“你還是這幅樣子,冷冰冰的不肯搭理人,也就只有溯月那木頭受得了你……好了,說說吧,這些都是什麼人啊,你帶回華陽來做什麼?”
這一行五人,月夜她是認得的。剩下那個男子風華絕代,深不可測;一個婢女眼神清澈,堅韌不淺;一名女子媚態畢現,實則出塵;最後一個蒙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美目。
月夜不答,轉身走到秦思面前,緩緩將她的面紗揭下。最終,覃郡主的眸光凝在了秦思身上,這個女子讓她忽視不得。美貌不凡,淡然中帶著風華。更重要的是,她那一張臉與南國皇上有八分相似……
“她是?”覃郡主忽而從軟榻上站起身,驚訝之色震得她鬢髮揚起,不由伸手指著秦思問道。
皇姨母一生不曾大婚,更別說生子了……可是這個女子是怎麼回事?若沒有血親,這張臉怎會如此相像。
月夜並不避諱:“這是秦思姑娘,正是皇上親生女兒。”
覃郡主瞳仁瞬時瞪大,面上顯出不可置信來:“皇上的親生女兒?”
“嗯。”月夜輕嗯答著。
覃郡主愣怔了片刻,隨即拍了拍起伏的胸口,臉頰微紅:“我這可真是又驚又喜啊,這麼說來,你便是我的妹妹了?”覃郡主上前一把拉住秦思,喜意盈然,一雙眸子異常晶亮。
“瞧瞧這模樣,皇姨母見到你一定很高興。”
覃郡主讓秦思坐在她身側,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等到下人奉上了茶水點心,屏退左右,月夜才出聲問道:“郡主,宮中現在境況如何?皇上可好?”
聞聲,覃郡主面上笑意褪去,嘆息濃重:“哎,宮裡還不是那般模樣,只是子瑜這次也真夠心狠,皇姨母她,等你們進了宮就知道了……”
似乎不願多提,覃郡主起身理了理髮髻:“時辰還尚早,你們先坐著歇歇,晚些用過膳我再親自送你們進宮。”
說著,覃郡主嫋嫋踏著軟步離開了內堂。等到她走遠了,秦思才蹙眉問道:“月夜,覃郡主說的這個子瑜又是誰?”
“子瑜,是柴郡王的字。”
“剛走了一個覃郡主,又來了一個柴郡王?這南國倒真是熱鬧。”青墨性子灑脫,隨行找了一處坐下,輕笑道。
“這就說來話長了。先皇共有二女一子,嫡出公主便是當今聖上,次女正是覃郡主的母親昌平公主,昌平公主好武,是南國鼎鼎有名的女將軍,後發急病而死。先皇長子被封做中山王,生下的兒子就是柴郡王了。”
月夜將南國皇室脈絡輕輕理出來,而秦思則是細細聽著。
“這中山王現在何處?”
“中山王在數年前出了變故,忽而一夜之間變得痴傻,過了沒多久便神智不明,癱瘓在床。”月夜稍頓,抬眼看了看蘇離淵道:“當年皇上狠心將主上留在秦家,獨自從天朝回來,也正是因為昌平公主與中山王相繼出事,國中無人支撐大局。”
“相繼出事?”秦思眸角揚起,心中思緒漫漫。
“不錯,昌平公主與中山王是相繼出事的,前後相隔不過半個時辰。皇家暗衛細查過,卻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這皇宮裡,倒是有不少鬼魅啊。”秦思聽著,眸心深不可測。
蘇離淵憂心一嘆:“爹此番帶你來南國,怕是錯了,皇家之事,何苦累你。”
“不,爹爹,只要娘在這裡,我總是要來的。更何況,孃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秦思話音落下,起身走向青墨,四目相對看去,一面清澈,一面平和:“青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