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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底下人說一聲,靜怡軒裡沒有黴氣還涼快……”
他的話,因為喬初夏的猛轉身而不得不頓住。
“程斐!你這個畜生!別碰我!”
一把甩開男人的手,喬初夏的臉色慘白如死灰,因為憤怒,她的嘴唇不斷顫抖著。
程斐卻不為所動,仍是虛虛地攏著喬初夏的腰,湊近她的耳後輕聲道:“是不是看見我臉上的疤,這才想起來我是誰,嗯?這可是你當初下的狠手呢,我一直沒除疤,就是因為捨不得啊。”
她的雙手抵在他胸前,死命地控制著兩個人之間危險的曖昧距離,腦子裡亂作一團。
一掀眼皮,水眸剛巧對上他戲謔狂妄的眼神,喬初夏怒不可遏。
“你混蛋!程斐,我告訴你,你別想再……”
她忽然說不下去,小時候的事情如同水面波紋,晃盪蕩看不清楚,卻又是真實發生過的。
“初夏,”程斐伸出手,把玩著她的髮髻中散下來的一縷烏髮,慢悠悠不懷好意地壓低了聲音說道:“小時候你是不是很奇怪,明明你和樂文昱才是樂輝的親生兒女,可為什麼他卻對我這麼好?這是因為,我爸爸是程修。”
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報出一個名字。
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名字。
同一天,連續兩次被人告知這個名字,喬初夏微怔,剛才梁逸提到的,也是這人,不想竟是程斐的爸。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她恍然大悟,似乎十幾年來懸而未決的問題一下子得到了最合理不過的解釋。
難怪樂輝當年每次見到程斐,都是點頭哈腰的,完全不是一個成年人對孩子的態度。
只是她仍舊不懂,為什麼她那個靠打打殺殺,坑蒙拐騙,欺行霸市的混混老爹,能和程家那樣的家庭攀上交情。
“這些都是你安排好的!”
喬初夏忽然明白過來,環視著身處的這間皇家宮殿,還有誰,能在這裡頭舉辦宴會,如果是程斐,那她現在相信了。
程斐,成了精。
人生就是這樣,總有人像一口痰,咳一聲就吐出去了,無關痛癢;總有人像癌細胞,一旦擴散起來,關乎人命,。
程斐是最惡毒的那種癌症,叫你疼,叫你瘋癲,叫你眼睜睜等死。
“是啊,那又怎麼樣?”
他嗤笑,忽地想起什麼似的,正色著開口:“別的事情好說,只是可惜了外面那孫子,兩把槍正對著他的蛋蛋,哈哈!”
喬初夏臉色一變,難怪自己被帶走的時候他的臉色那麼難看,原來是有人用槍抵著他!
她急了,深吸一口氣,“他不過是個孩子……”
梁逸確實壞,可畢竟還年輕,她不想拖他下水。
“孩子?”
程斐不答反問,笑容反而加深了,這一笑,唇邊顯出一抹梨渦來,很是好看。
“孩子動不動就在你那裡過夜?孩子敢他媽/的睡了我的女人?”
他一把捏住喬初夏的手指,兀自用力,疼得她再也無法辯白,霎時眼淚撲簌。
程斐斜眼,看著她,似乎手上的力氣撤了不少,用力一甩,看著她險些站不穩而摔倒。
“初夏,我剛回國,我們喝一杯慶祝吧?”
似乎沒有任何異樣,程斐斂了神色,完全猜不透喜怒,踱了幾步走到一邊,伸手倒了兩杯酒,自己握了一杯,另一杯遞給喬初夏。
“我不喝。”
她站著,宛若一尊雕像,面無表情。
“我想做的事情,沒有辦不到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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