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駱蒼止輕笑出聲,為自己的猜測感到好笑,她還真是一點兒也沒繼承樂輝的貪婪和狠辣,不知道樂老頭為什麼傳女不傳男,若是樂文昱那樣的人,想必事情會簡單得多。
看出他的不屑,喬初夏鬆了一口氣,幸好在這個世界上,男人總是自大的。
這頓飯在此時,已經叫她食而無味,索性她只吃了個最健康的七分飽,駱蒼止牽起她的手,原路返回,開車送她回她自己的家。
“不請我上樓麼?”
他伸手捋了一下喬初夏腮邊的碎髮,卻看見她想躲,最終僵硬著身體沒有動,任憑他來撫摸。
駱蒼止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只覺得手指上彷彿依舊還帶著那柔軟髮絲拂過的觸感,令他幾乎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
“我開玩笑的,上去吧,好好睡一覺,過兩天我再找你。”
喬初夏依言上了樓,走廊裡極安靜,住在這個小區裡的人,大多都是這座城市的年輕人,打拼幾年後貸款買了自己的第一套房子,過著規律的上班生活,週末的這個時間段,很少能看見鄰居。
她低頭,掏鑰匙,身後似乎有微微的響動,她停下動作,疑惑地回頭看了看。
沒人,什麼都沒有。
轉過頭,喬初夏咬緊嘴唇,將鑰匙插/進去,用力旋轉,“啪嗒”一聲開了門。
大概是警匪片看多了,她只把門欠了條小縫兒,一扭腰,快速地將門關上,背貼著門,也不開燈,慢慢適應著房間裡的黑暗。
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一雙眼睛似乎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小區裡物業很好,保安也都很盡職盡責,沒有卡絕對進不來小區門口的電子門,她家又在11樓,應該沒有人會有這麼好的身手爬上來。
靠著門,慢慢地將呼吸調整過來,喬初夏輕手輕腳地往裡走——
右手邊,是衛生間,透明的玻璃門半敞著,空氣中還隱隱浮動著她的沐浴露的味道,“滴答滴答”的水聲,在安靜的空間裡,很是駭人。
她伸手扶住那滑動的門,捏住不動,然後忽然一扯,將門打到最大,裡面卻並沒有藏著人。
她閃身進去,將水龍頭擰緊,這才繼續往客廳和臥室的方向走,背脊挺得很直,其實早已汗溼了衣服。
匆匆地將自己這幾十平的房子都粗略看了一遍,喬初夏懸著的心終於落地,原來一直是自己嚇唬自己,臥室的一扇窗沒關嚴,風一吹,發出“哐哐”的聲響來,原來這就是古怪的聲源處。
“呼!”
喬初夏一屁股坐在臥室的床沿上,長出一口氣,累得一動也不想動,隨手將包一甩,衣服也沒脫就直直倒下,呈“大”字形,落在柔軟的床上,她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可是她忘了拉開,她那空間寬敞的衣帽間的門。
窒息,憋悶,有一種被焚燒的灼熱和悸動。
胸口的束縛,忽然在一瞬間得到了解除,睡夢中的女人,因為呼吸順暢,而舒服地輕哼了一聲,手臂被人稍稍抬高,她很是配合。
輕車熟路地摘下了她的內衣,輕柔的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只是,在手指毫無障礙地觸到她微涼的肌膚時,霎時著了火一般,用力地掐了上去。
大團的綿軟,饒是他用力掐著,也不過是變換了形狀,軟綿綿地在他的手掌中,可憐的任由他揉/搓。
喬初夏翻了個身,將白皙的背露出來;嘴裡嘟囔了一聲,大概是不喜歡這種蹂/躪。
火熱的舌尖,就沿著脊背,開始了一場頂禮膜拜。
肌膚之間的撕扯,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和率真,他的舌頭靈活,不停地輕啄,慢咬,齒間稍稍叼起一點皮肉,牙齒輕叩著,用一種快樂的節奏濡溼她。
他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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