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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景時玖那剛過門就投河自殺了的小娘子,就叫許葉!
所以……剛才在屋裡見到的那個小男孩,就是書中未來的大反派,景澤安?
她居然沒死,還穿書了?還穿成了炮灰中的炮灰,連名字都只在全文中出現過一次!
許葉飛快地梳理著記憶,原身本是近海村裡一戶普通農家的小女兒,上頭有兩個姐姐均已嫁人,下面還有個小弟,大概就是現在扶著那中年女人的少年。
許家三個女兒,樣貌均是一等一的好,挑了爹孃的好處長,其中最為出挑的,還要數原身。可原身作為第三個女兒,是最不討爹孃歡喜的,長久下來,就養成了畏畏縮縮的性子,整日低著頭,略有些枯黃的長髮將臉遮擋了大半,說話也細聲細氣的,日子久了,村裡人也就對她沒什麼印象了。
石家婆婆不知怎的瞧上了她,要將她說給自己喪妻多年的孫子石大柱。
石家落在村尾,除了一個瞎眼婆婆,也就是石婆婆偶爾坐在門口曬太陽,幾乎沒人見過他們家其他人。
那石大柱總是摸黑進出家裡,村裡人只知道大概是個個子挺高但不愛說話的男人,妻子似乎是難產的時候沒了,留下一個男孩兒,今年四五歲的樣子,卻從沒見過他出門。
陶大娘看上石婆婆的聘禮,一口答應下來,就急著要將原身嫁出去,原身自然不願意,哭鬧了幾日,被鐵了心的爹孃關進了柴房,成親那日便給她穿上大姐的嫁衣送進了石家,原身連石大柱父子的臉都沒見著,就跑出去投了河,因著石家位子偏,好半天才讓人救了上來送回了石家,大夫來看了說沒氣兒了,讓準備後事。
原身嚥了氣,殼子裡就換了個人醒了過來。
結合陶大娘的性子還有她剛才說的話,許葉琢磨著,她定是想再撈一筆好處。
「行了,人都醒了,散了吧。」石婆婆用柺杖敲了敲地,聲音不大,語氣卻很堅決。
「那不成,看葉子這小臉白的,可不得好好補補,可憐娘拿不出銀子,哎呦我……」陶大娘眼珠一轉不肯走,又嚷嚷起來。
原身是個唯唯諾諾的性子,十幾年來也就為著成親這事反抗過她娘,因此許葉現在也不敢多說話,怕被家人瞧出端倪。
「我說散了!」瞎眼婆婆拿起柺杖一揮,她看不見,手上自然沒數,嚇得陶家兩老還有那小子都蹲下避開。
「那葉子,娘明天再來看你啊!」陶大娘喊了聲,一手扯著丈夫一手扯著兒子灰溜溜地跑了。
等踏出石家大門,陶大娘才啐了一口。
「沒想到這丫頭命大,不然還能從石婆子那弄點銀子使使。」
「娘,三姐在不更好嗎,以後也能幫襯著咱們家。」那半大小子不在意地說。
「也對,還是我們茂兒看得遠,走,回家!」
三口人走遠了,院子裡,許葉眨眨眼,聽到石婆婆朝著她的方向說了句。
「外頭冷,你進屋待著吧。」
說完,石婆子就拄著柺杖往院外去了,柺杖點地,走得還很穩當。
許葉等她出去了,又回了破屋,借著梳妝檯上昏暗的銅鏡,飛快地看了眼自己現在的樣子。
和前世的她有□□分相似,卻將五官中的明麗發揮到了極致,柳眉彎彎,雙瞳剪水,瓊鼻挺立,丹唇列素齒,只是膚色稍黑了些,面板也粗糙了些,身上的嫁衣更是黯淡了些,將那抹艷色壓了幾分。
村裡誰人不知,許家長得最好的便是幾個姑娘,盡揀爹孃的好處長,而那唯一的兒子,和姐姐們一比,便只能說是「相貌平平」了。
原先在屋裡的景澤安不知去了哪裡,許葉也不在意,正好想弄明白手上的五行手套是怎麼回事。
她握拳又鬆開,反覆幾次後,試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