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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辭抽回手背在身後,不甚在意,「小傷而已,沒事的,你別大驚小怪。」
「誒,宴清,你教教我吧,我這鴛鴦怎麼繡的這麼奇怪啊。」
唐辭不願意上藥,宴清也逼不得,只得坐上窗前,一點一點的仔細教唐辭針線的走針和注意要點,以及特別提醒他哪些地方要小心別戳著自己。
舟墨靠在門邊,看著一教一學的兩人,心思有些複雜。
有生之年,他居然在看兩個男人拿著繡花針繡東西,而且出乎意料的,一點也不娘。
唐辭五官端正,略帶清秀,宴清眉眼溫柔,溫潤如玉。
舟墨無意識的垂眸看了眼自己被縫好的衣衫下擺,腦子裡不合時宜的出現了宴清拿著他的衣衫坐在床頭,一針一線縫補的樣子,而且這畫面感十足,他自己就躺在榻上。
舟墨覺得宴清縫補的時候他可能潛意識醒著的。
沒等一會,院子裡傳來推門聲,一個女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還沒走到舟墨面前舟墨就聞到了那陣難聞的酒味,十步之外清晰可聞,顯然醉得不清。
唐辭聽見動靜了,抬頭一看是自己妻主,連忙就快步跑到院子裡去扶住她,「妻主?」
「沒事,喝了點酒。」女人整個重量都壓在了唐辭身上,連帶著唐辭也搖晃了好幾步。
唐辭帶著人路過的時候朝兩人露出個抱歉的笑容,「今日便不多留了,改日再約。」
唐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醉酒的女人給打斷了,不顧還有人在場,一口親上去,甚至手也探進了唐辭的衣衫裡,「辭兒。」
唐辭「唰」的一下從頭紅到了腳。
舟墨也「唰」的一下從頭黑到了腳。
他看見了什麼?!
舟墨正因自己看到的一幕石化在原地忘了動作,而宴清尷尬的退出房間才後知後覺發現身邊人不見。
宴清一回頭就見舟墨還在門口傻站著,他又忍著羞恥上前拽人,「別看了,走了!」
舟墨這才回神,臨走前餘光又瞥了眼。
眼前的男人已經被女人撲倒在床上沒法掙扎,像是天生力氣不足似的,舟墨能看出來他有些抗拒,但還沒說什麼就被宴清拉遠,還帶著關上了門。
舟墨沉默著跟在宴清的身後,半晌才憋出句話來,「他們平常都這麼相處的?」
宴清:「………」這話沒法接,他也是第一回 碰見。
舟墨臉色還有些嚴肅,「唐辭他……看上去不太願意。」
宴清被舟墨一提,也跟著想起先前看到的一幕,臉發燙的瞪了舟墨一眼,「那是因為我們在!」
沒人想被人看活春宮。
宴清的話也不知道舟墨有沒有聽進去,他整個人都懨懨的發著呆。
今晚的打擊可能比他頭一天穿過來差點被強打擊還要大。
……他從來沒細想過,原來這事上也是女人佔主導嗎。
嘶,鄒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噁心感覺又零零散散的湧了上來,舟墨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其、其實,」宴清也是頭回撞見這場面,舌頭都快要捋不直了,但看見舟墨比自己還要震驚的樣子,不得不耐著燥意給他解釋,「其實,唐大哥妻主也還算順著唐大哥,只除不愛見他動鞭子,指望他能溫婉賢惠些,也算恩愛了……」
舟墨回過神來聽見的就是這麼一句,脫口問道,「這也算順著?那兩雙血淋淋的手指就是她要的溫婉賢惠了?」
宴清啞然。
「你覺得這是恩愛嗎?」舟墨又追問道。
宴清被舟墨一而再再而三丟擲來的問題給問懵了,本要到嘴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呆呆的看著舟墨。
舟墨察覺宴清的目光,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