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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想起來說:“敬仁說等你回了B市,咱得好好聚聚。”
清修溫聲講:“好啊,不醉不休。”
仲微看著他很是不滿:“可說好了,酒是不能多喝的。你少給我找麻煩。”
清修揶揄道:“怎麼著,良弓藏啦,別啊,滿天飛鳥呢。”
不及周仲微犯貧,姜非淺突然望向他說:“餘先生,您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樣。”
這話一出口,其餘三個人都愣住了。餘清修暗暗發笑,剛才裝了那麼久的路人甲,竟然這個時候忍不住了,怎麼,也不先問問我樂不樂意跟你敘舊呢。於是禮貌的問:“姜小姐,什麼意思。”
姜非淺淡淡的說:“別誤會,就是剛才一直覺得面熟,突然想起來了,前些日子在雜誌上見過你。有些人上了雜誌就變了個人,你不是,感覺眼前和雜誌上一模一樣。特真實,難得。”
餘清修不得不苦笑,她什麼時候學會了笑裡藏刀,害他差點亂了陣腳,她還在那裡假裝好大一棵樹。過了四年,不論魔道功力皆是長進了,仍舊是很好的對手。
周仲微輕笑說:“哦?什麼雜誌,你看的不都是時尚雜誌麼,怎麼還介紹男人,以後不許看了。”
姜非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剛好車開來了,就相互道了別,各自奔了東西。
在車上,仲微見她悶著頭,隨口問:“沒想到會在這遇上朋友,咱倆這關係也不是見不得人吧。”
姜非淺此時心裡是有些難受的,把他的話聽了個大概,低聲敷衍著:“見得,你的朋友不也是我的朋友麼。”
他樂了:“剛才看你一直走神,還以為你為著什麼不高興呢。”
做賊的人都怕被看出來,所以容易先行緊張。非淺著慌的說:“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啊。”
仲微騰出手來捏她:“醜媳婦早晚見公婆,你這樣見個朋友都緊張,將來怎麼和我媽抗爭。”
非淺白眼瞥他說:“誰說要見你媽媽了。”
周仲微便爽朗的笑起來。
回到賓館,非淺也是心神不能寧靜。沒有想過,到底還是遇上他了,他還是那樣一副皓月清風的樣子,恨得人牙癢癢。五年前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四年前離開他時也是如此,今天看來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樣,原來自己在他心中也就是個過客,恐怕連個漣漪都沒有激起過。他居然問,姜小姐,什麼意思。他是真的忘了還是假的忘了呢。
自己怎麼會這樣傻,周仲微說他的革命戰友是從劍橋榮歸故里的時候,就應該提高警惕的,就應該問下去他叫什麼名字,就應該問他是叫餘清修麼。如果那時候知道他們的淵源是不是就不會接受仲微了。可是她憑什麼為了餘清修那個壞人放棄追求幸福的權利,她此時是因為喜歡著仲微才和他在一起的。
可是,她喜歡仲微什麼呢。
晚上初曉給她來了電話,問:“S市好玩麼,雙年展有什麼新鮮的貨色沒。”
她有氣無力的說:“新鮮貨色倒是沒遇上,陳年老窖被踢了一罈。”
初曉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頭腦,問:“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今天怎麼所有人都問我什麼意思,我沒意思,我特別沒意思。”
初曉傻眼了,到底是什麼情況,能讓姜非淺抓狂。於是關心的說:“是不是周仲微強迫你什麼了。你現在住哪呢,不會在他那裡吧,你一定得住賓館啊。”
非淺悶著聲音問:“曉曉,如果你在大馬路上遇到了舊情人會怎麼辦。”
初曉說:“你遇上誰了,既然都是舊的了應該沒什麼吧,你們當初怎麼分的啊。”
姜非淺沒心情跟她八卦自己的過去,於是說:“掛了啊。”
初曉急得叫出來:“別呀。到底怎麼分的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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