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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歲淮心想,下次要說一次就是一次,而且要是自己的一次才行。
最後還是要去洗澡,周歲淮眯著眼享受陳修遠的伺候,也享受陳修遠的揩油,明明每次上床出力的都是陳修遠,最後精力滿滿的也是他,周歲淮半天都想不明白這事,最後只能在他溫暖的懷抱裡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陳修遠已經去上班了,周歲淮起身做了個簡單的早餐,吃完之後就去上班了。
枯燥的上班日子周而復始,畢竟大公司業務忙碌,知道陳修遠最近忙,周歲淮也不吵他,每天下班前問一句要不要加班,得到肯定答覆的話要麼就一個人回家,要麼就跟梁故一塊去喝酒。
「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像孤家寡人啊?」
周歲淮白了他一眼:「喝酒就喝酒,給我安靜點。」
「換作以前你大晚上跟我出來喝酒,你這手機不得響到爆炸啊?」梁故打趣道,「現在怎麼這麼安靜了啊?」
「說得我們家陳修遠多小心眼似的。」周歲淮護道。
梁故一聽陳修遠的名字,忽然變了臉色,認真道:「你聽說沒,陳氏集團好像要變天了。」
周歲淮皺了一下眉:「什麼意思?」
「他們公司不是有個姓宋的嘛,好像最近外出交際應酬很頻繁,大家都猜測陳氏集團是不是要更名為宋氏集團了。」
周歲淮聽了,眉頭皺得更緊:「他不過一個員工,哪來的這麼大的能耐?」
「人家一進公司就是總監,才回來多久,已經把名聲打得響噹噹了,你以為他就一點能耐?」梁故反問道。
周歲淮本想再辯駁一句宋禾燃是陳修遠親自聘請的深交,但現在看來,他們的關係可能不如陳修遠一開始想的那麼單純。
沒再多聊關於陳氏集團的事情,橫豎陳修遠也要加班,周歲淮乾脆跟梁故喝了個痛快,他們很久沒有暢快淋漓地喝過酒了。當初遇到的時候他倆就經常一塊出去喝酒,不用考慮公事,也不用費心想著今天的單利潤多少,拋下合夥人的關係,痛痛快快喝一場酒,就是下班之後最好的放鬆方法。
很少有能喝過周歲淮的人,梁故就是其中一個,他在酒場馳騁多年,很多單都是靠酒量贏下來的。
把周歲淮扛回家的任務自然落到他頭上了,周歲淮喝醉之後很安靜,這麼多酒下肚,估計也沒什麼勁鬧騰了。
「梁故……」
梁故把他砸到自己肩頭的腦袋扶了起來,惡聲道:「你坐好了,有物件了能不能檢點一點?」
周歲淮慢吞吞打了個酒嗝,無厘頭地問道:「梁故,我賺了很多錢嗎?」
梁故愣了一下,想起身邊是個醉鬼,索性不再搭理他,讓他一個人自言自語。
「梁故,我賺的錢還不夠多……以前不夠,現在也不夠。」
梁故聽著他在那兒自怨自艾,忍不住道:「你現在已經賺了很多錢了,錢是賺不完的。」
周歲淮已經昏死過去,歪著頭安靜下來。
梁故把他扛到樓上,企圖把周歲淮搖醒,身上的人沒半點反應。
幸好梁故有把他家的鑰匙,費勁掏出來之後,正要開門,結果跟聽到動靜出來開門的陳修遠撞了個正著。
梁故:「……」
陳修遠看了一眼在他背上睡著的人,問:「他喝醉了嗎?」
「應該是醉了,現在好像睡著了。」他費勁地把周歲淮給弄了下來,陳修遠把人接了過去,「剛剛在車上差點吐了,你等下得小心點。」
陳修遠點了點頭,他小心翼翼把人護在懷裡,手掌落在他額頭,輕輕摩挲了一下。
梁故在原地看著他,表情有些糾結,出聲道:「這個還你吧。」
他掌心的是周歲淮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