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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起這個,冬葵心中的竊喜也所剩無幾。
忽的,劉承徽神色一變,她問:「那個賤婢可處理好了?」
她是知道自己身邊有釘子的,原想著留著她最起碼知根知底,誰承想竟坑了她一把?
趁她不注意,弄壞了她的簪子。
至於為什麼說她不順水推舟,把那個賤婢揪出來。
那是因為,就算說是奴婢弄壞的,殿下或許也會認為是她的推脫之詞。
更何況,自己屋裡出了叛主的,說出去豈不丟人?
她可不願讓人看了笑話。
冬葵壓低了聲音:「主子放心,背主的奴才,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留著她,不是讓她陷害主子的。
劉承徽點頭:「處理乾淨點,莫讓人拿住了錯處。」
「奴婢曉得。」
——
坤寧宮皇后聽聞劉承徽有孕的訊息,高興的不得了,讓人賞了許多的補品和珍貴珠寶。
看的其餘人眼紅不已。
雖然太子妃也得了賞賜,卻也只是面子上顯得高興罷了。
她看著下方笑的一臉滿足,雙手護著腹部坐著的劉承徽,差一點忍不住臉上的笑。
顧昭訓像是個知心大姐姐般:
「劉姐姐這身孕還不滿三月,平日可要小心一點,莫要像妾身一般。」
她是最早伺候太子的老人,自然也是有過身孕的,只不過她沒那個福氣保住。
劉承徽自是也知道的,只她臉色有些難看,顧昭訓這話雖聽著是關切,但更像是詛咒。
她微微一笑,雙手不離腹部,聲音柔柔的:
「妹妹放心,姐姐會小心的。」
就是拼了命,她也會把這個孩子生下的。
殊不知,劉承徽這樣防備的動作,惹了多少人的眼。
容良娣將劉承徽動作盡收眼底,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
儘管她膝下養著殿下唯一的女兒,可女兒到底不如兒子。
更遑論,這女兒還不是她親生的。
想了想,不知出於何心思,她說:
「前幾日雅兒還在同我說,想要個妹妹陪她玩兒呢。可巧,劉妹妹便有了身子,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呢?」
話裡話外,都是想要劉承徽生個女兒。
劉承徽臉色一僵,然後略帶歉意的笑了笑,軟軟的刺回去道:
「妾身無福,怕是生不出如大郡主那般乖巧可愛的女兒。」
林承徽捂嘴笑了聲兒:
「劉妹妹此言差矣,若說你無福,那我們豈不是要羞的不能見人了。」
袖子裡,林承徽的手緊緊握著。
她平日承寵要比劉承徽多得多,怎麼她就沒這般好運氣?
劉承徽素來是個隱形人,放在人群裡裡都不起眼的那種。
如今可好,有了身子,便成了旁人的眼中釘。
劉承徽面上依舊笑意盈盈,仿若沒聽出她們的話外音。
太子妃高坐在主位上,由著她們擠兌劉承徽。
待戲看的差不多了,太子妃才慢悠悠的抬手製止:
「大家都是伺候殿下的,這福氣,劉妹妹不過是先得了,日後總會輪到你們的。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眾人紛紛低頭應是。
沒過多久,請安就散了。
出了怡和殿,劉承徽扶著婢女的手,慢悠悠的走在最後面。
見前面人走的差不多了,她想了想,說:
「咱們去承歡殿。」
冬葵有些不解:
「主子,咱們去承歡殿做什麼?」
劉承徽睫毛顫了顫,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