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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再看他旋轉的身子時,已幻化成了無數的白衣人,只見數不清的白色的人影已將玉樓圍了個水洩不通,糟了!這怎麼區分誰是他的真身?誰是他的分身呢?
玉樓的冷汗頓時溼了全身,心知自己的武功在此人之下,這一招虛虛實實的分身,他就不知道是怎麼練成的?難道是傳說中的分身術麼?
難不成今夜就要被此人殺死在這陌生的陵園裡?玉樓望著那些極速旋轉的無數的白衣人影,雖竭盡全力,凝神戒備著,但心裡已是萬念俱灰。
第六十一章:踏入險途(十五)
正在此危急關頭,玉樓突然想起長臂聖君臨行前叮囑他的話來:如遇到武功高於你的人,能逃就逃,不可強鬥糾纏……
玉樓想,既然此招無法化解,只好使隱身術逃跑了,眼看無數的白衣人手中的白玉簫一起刺了過來,他旋即默唸口訣,頃刻之間已不見了蹤跡。
但是這一招隱身術對地魔門的弟子白衣人來說,簡直是小兒伎倆,他知道玉樓雖然隱身不見了,但是並沒有脫離他的掌握,況且玉樓手裡握著的日月神劍仍在原處沒動,於是他的攻勢不變,白玉簫直刺玉樓的胸口,誓要取玉樓的性命才肯罷休。
玉樓沒想到身形隱去了,那柄日月神劍卻無法隱去,此時白衣人的白玉簫離玉樓只有一寸距離時,那日月神劍突然不停地抖動起來,似是極憤怒的樣子,玉樓潛意識裡的求生本能讓他立刻揮動神劍,護住了自己的胸口位置,他這一揮原本只是自衛,哪知只見那些白衣人影突然消失了,只聽一聲慘叫傳來,玉樓定睛看時,原來那白衣人已倒在了幾丈開外的地上,他慌忙跑過去檢視,只見白衣人臉色慘白,他的胸口插著他自己的那支白玉簫,血順著白玉簫流了出來。
白衣人痛苦地捂住傷口位置,想把白玉簫拔出來,玉樓急忙道:“閣下別慌著拔出簫來,不然會有性命之憂。”
“假……慈悲,既然要殺我……就給我一個……痛快的罷。”白衣人喘息著無力地說。
“閣下誤會了,玉樓並沒有要殺你的意思,當時情急之下只是自衛罷了,先別說話,玉樓略懂醫術,可為你療傷。”說罷,將白衣人扶起坐好,出手如風地點了他的穴道,止住血流,然後開始為他輸入真氣療傷,一個時辰之後,白衣人的臉上漸漸地有了血色,疼痛也減輕了很多。
玉樓道:“請閣下稍候,待玉樓在這附近採些草藥來。”說完就站起身來,在那日月神劍的夜明珠的照耀下,仔細地在陵墓周圍尋找起來。
功夫不大,就找到了止血草和見腫消,玉樓將兩種草藥放進口裡咀嚼一陣,然後才運功將白衣人胸口的白玉簫慢慢地逼出來,最後將嚼爛的草藥敷在他的傷口上,撕下自己衣衫的一幅布來,替他包紮好,才滿意地將他扶起,道:“這下沒事了,過幾日就結痂痊癒了。”
草藥敷上後,白衣人就感覺傷口極是清涼舒服,他見玉樓對自己此前要殺他的事彷彿忘了似的,沒有一絲芥蒂,不由得有些感動,他剛要跪下磕頭謝恩,被玉樓一把拉起,笑道:“閣下不必客氣了,你的傷也是由我而起,若是這日月神劍不緊緊跟隨我,你也不會動怒要殺我。”
白衣人苦笑一下,嘆口氣道:“這日月神劍是我師傅祖傳之物,他老人家臨終之時,曾要將此神劍贈與在下,但是在下行跪拜禮時,幾次三番都無法跪下接劍,猶如有人在暗中施了妖術,師傅見我不跪拜行禮,怒氣攻心,噴血而亡,在下悲慟痛哭,伸手去拿日月神劍,哪知無論怎麼去抓,都無法觸及劍身半寸,那神劍始終不讓在下的手摸到,於是在下暴怒,使了乾坤大挪移,將日月神劍挪到這陵墓裡關了起來。”
“天下竟有這等奇事?我初始伸手去拿劍柄時,那神劍竟生出千斤重量來,將我壓得跪倒在地,於是我就磕頭行了三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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