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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是我馮文博。”電話接通後,馮文博恭敬地道。
“有什麼事情嗎?”夏雲傑開門見山問道。他知道沒有什麼要緊事情,馮文博不會輕易打電話給他的。
“今天家裡來了一位很特殊的病人……”馮文博將事情原原本本講給了夏雲傑聽。
小時候看抗日電視劇,夏雲傑沒少看過黃老的英雄故事,對這位民族老英雄,素來敬佩得很。如今既然知道他得了怪病來江州找馮文博看病,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聞言不假思索道:“這樣,你先陪著黃老,我親自去一趟你家吧。”
在馮文博眼裡,掌門師叔是半個活神仙的人物,但同時他又是個很怪,不能以尋常人眼光來看待的人物。比如明明擁有超神入化的本事卻窩在酒吧裡打工,所以馮文博打電話時一直擔心掌門師叔會不會根本不理會黃老的事情,畢竟黃老在他眼裡可能是一位可敬可佩的人,但在掌門師叔這樣世外高人的眼裡可就只是一介凡人。
如今馮文博聽掌門師叔說會親自出馬幫黃老看病,不禁喜出望外道:“好,好,太好了,謝謝師叔。”
“謝我幹什麼?黃老是革命老英雄,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總也得盡一下微薄之力。好了,我這就過去,大概十來分鐘吧。”夏雲傑笑笑,然後掛了電話提前下班,騎著腳踏車往江州大學趕去。
“黃老,夏老師已經答應過來幫您看看,大概十分鐘左右就能到。”馮文博下了樓來,面帶喜色道。
“不知這位夏老師是江南哪位名醫?”黃香怡見馮文博提到“答應”兩個字,又面帶喜色的,好像他們要求著那個什麼張老師來給她父親看病,而且他肯來是一件很給面子的事情,忍不住微微皺了下眉頭問道。
言外之意,這夏老師是誰呀?我怎麼從來沒聽過,架子卻這麼大!
黃香怡這話還真把馮文博給問住了,他師叔還真不是什麼江南名醫,只是要論醫術,整個江南恐怕卻是無人能出其右。
“是我們醫院的一位客座中醫,姓夏,名雲傑,黃主任應該沒聽過他的名字,不過夏老師的醫術卻比我高出許多。”心裡暗暗斟酌了一番,馮文博回道。
黃香怡確實沒聽過夏雲傑的名字,又聽說他只是江州大學附屬第一醫院的一名客座醫生,若不是馮文博說他醫術高過他許多,她這位協和醫院的心血管科主任醫生,國家級專家自然還真不會放在眼裡。不過就算如此,黃香怡也沒多大重視。畢竟一個連名字都沒聽過的中醫,醫術又能高明到哪裡去,多半應該是馮文博謙虛之言。
要知道黃香怡也是一位醫生,真要有醫術比馮文博還厲害的醫生,她是應該聽過的。
黃老和瞿衛國同樣覺得馮文博這多半是謙虛之言,畢竟剛才馮文博的診斷已經讓他們對他深感佩服,如果馮文博說夏雲傑是一位隱居山林的奇人他們倒還相信幾分,但要說只是江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一位醫生,他們還真不相信江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還有醫術比馮文博更厲害之人。
但馮文博所表現出來的語氣、還有神情卻又讓黃老和瞿衛國頗為驚奇不解,總覺得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對了,馮醫生,剛才我進門時發現您家門樑上貼著一張鎮宅符,莫非您信這個嗎?”驚奇不解之際,瞿衛國突然想起進門時看到貼在馮家門樑上的一張破舊符籙,心中不禁一動,問道。
“神鬼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求個心裡安穩。”當著老革命家的面,馮文博當然不好談鬼神之事,聞言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
瞿衛國只是因為那符雖破損厲害,就連上面圖文都模糊不清,但看上去卻總有點熟眼,才突然有此一問,如今見馮文博回答得甚是隨意,也沒多想,只以為自己多心了。
畢竟巫咸門門人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