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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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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多月,京中再次出了一個爆炸性訊息,準八王妃任大姑娘出事了,病逝在了家中。
前去任家診治的幾位太醫判斷,是先天性的心疾所至。
皇帝十分震怒。
他近來很是看好八皇子,覺得這個兒子和自己年輕時候的某些性格有些相似,正打算來年啟用他辦一些事情,卻不想好端端的婚事就遇上了這事。
皇帝下令對任家的欺君行為做了一番調查,結果查出了任大人心狠手辣,在當年知道女兒有心疾時便僱傭了殺手,狠心殺害了那大夫全家,並取了所有知情人的性命。
□□,矇騙皇室,最重要的是叫皇帝丟掉了面子,讓朝野內外看了皇室的笑話。
皇帝和太后迅速做出了判決,將任嬪和任家上下定了欺君之罪,連同幫著任家姑娘瞞天過海的太醫也未能倖免。
八皇子則抓住這個機會,向皇帝乞憐。皇帝也覺得自己心中愧對這個兒子,不光給他很快就另選了適齡官家女為正妻,還幾次三番召他去乾清宮用膳談心,在其他方面也對著這個兒子多有傾斜。
陸想容聽說此事後,不由想起了前世四皇子的情況。
前世的任大姑娘被許給了四皇子,也沒有逃過尚未成婚便過逝的命運。
只是四皇子並沒有利用皇帝的憐惜做文章,也從沒有對皇帝低過頭。
到了建成末年,眾多皇子大都不行了,要麼把彼此鬥倒了,要麼過逝了,要麼沒能力撐起朝中這一攤,才致使皇帝不得不用到蕭攸,到頭來還是皇帝求著他坐上了儲君的位子。
臨近婚期,舒妃派人來侯府傳信兒,說要給陸想容添妝,請她入宮一趟。
陸想容想著自己也已經有一段時日沒見著姨母了,便特意備上了禮物前往長春宮,正巧遇上了同樣來長春宮給舒妃請安的四皇子。
就在前幾日,六公主託他幫忙尋了一套關於衣制典儀的書,說是家中駙馬想看,蕭攸便尋了那書後便給舒妃送了過去,到時六公主來請安時候取走更方便一些。
舒妃看蕭攸和陸想容兩人前後腳進來,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眯眯地請二人坐下來,眼睛也忍不住頻頻往兩人身上招呼。
「長春宮裡有新到的白茶,正巧給你們嘗嘗。你倆也是有口福,今天剛好做了八色點心,是前幾日剛研製出來的時新樣式,原是備著送去承乾宮給皇貴妃用的,誰知她臨時有事去了太后宮中,倒是先叫你們嘗了。」
陸想容在姨母這邊一向比較放鬆,每次來長春宮都跟小時候一樣,吃吃喝喝並不客氣。
她低頭用茶點,蕭攸卻在注意著看她,白茶端起來抿了兩口,卻沒怎麼喝,轉而用起了舒妃叫人新上的龍井,她喜歡吃牛乳糕,蛋黃酥,綠豆糕,沒有碰荷花酥和棗泥酥,看來並不太喜歡甜味兒太重的點心。
蕭攸有心陪著陸想容多坐一會兒,奈何太子方才派人請他過去下棋,原也是順路過來送書,不好在舒妃這裡多待,蕭攸送下書後,又陪著舒妃說了一刻鐘的話就要告辭離開。
舒妃輕輕揉著太陽穴道:「昨兒未得好眠,今早有點頭疼,我先靠在這邊歇會兒,容兒替我送送四殿下。」
陸想容默默嘆了口氣。姨母此番作為實在有些太明顯了。但即便如此,她還是要給姨母面子,順從地起身相送。
畢竟她和蕭攸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完婚了,就算一起在宮道上走一程也沒什麼。
看著陸想容隨著自己一路出門,蕭攸突然間升起一陣緊張,讓他有一種十歲那年從行宮搬到宮城,第一次站在宮門前那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兩人一路沉默著出門,蕭攸驀地想起,從前兄弟幾個一起吃飯聊天時曾經聊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