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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來說。魯嫂子這樣知書達理,又心疼相公的老婆是最難得的了。難怪朱有才那廝到現在還對嫂子念念不忘。”
“就是——”另一個綠衣的公子哥跟著應道,他的人也跟著貼了上來,像是想如對付那“佟妹妹”似的對付官雲裳。
“咳咳。”魯定風咳了咳。拔開人群將官雲裳圈在懷中。以防她遭人狼爪。只是他那狼爪加狼身也沒老實。緊貼著官雲裳親密得過了頭。“老婆。你怎麼來了。”
官雲裳正想掙開他。魯定風小聲說了句。“別動。你地事一會再說。”
看來他是知道她為什麼來地。官雲裳猶豫了一下。沒太掙扎。只是儘量隔開兩人間地距離。畢竟當著這麼多人。真要鬧起來。可沒法收場。
這些人看魯定風如些愛護妻子。便收斂了笑意。轉而談起正經事。官雲裳細細聽著。這些公子哥們似乎在討論開工廠地事宜。他們不時對著桌上兩把傘指手劃腳地說得意氣風。那兩把傘。一把是普通地油紙傘。另一把是支白色地洋傘。
官雲裳忍不住問了句。“你們要開什麼工廠?”
那綠衣地公子哥得意地說道。“嫂子可知道。這瀘州最出名地是什麼?”
“傘!”官雲裳暗想,這瀘州的油紙傘未來還是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來著。
“正是。”那綠衣公子仰著頭,作意氣風狀,“正是,瀘州的油紙傘做了幾百年?可始終無法興盛,還不如瀘州老窖來得興旺。所以,我們想改進它。你瞧這把洋傘,我們的工藝終究比不過優異的洋貨,所以我決定把自己家的作坊改做洋傘。從此以後,便是洋傘的天下。”
幾個公子哥也跟著激昂復喝,“就是,這些老舊的破紙傘早該丟棄了。”
“可不是,這油紙傘就跟那些頑固的死老頭子一樣,哪比得上先進、漂亮的洋傘!”
“就是,這破油紙傘又重又不好用,當材燒都嫌破了。”
他們說得激昂,魯定風卻是一句話沒說,他由著他們熱鬧,他卻在那兒攪著官雲裳的頭逗她。直到官雲裳氣得瞪大了雙眼,他這才稍稍收斂一點,看著她得意地笑。
官雲裳一心躲著煩人的魯定風,可耳間充斥著這些公子哥對油紙傘的批評,漸漸的,她有些聽不下去了。這紙傘哪有那麼不堪,她記得油紙傘在歷史上特別是她生活的這年代,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興盛期。而且這等帶著沉重民族氣息的油紙傘,憑什麼就比洋傘差了。憑什麼就被這些公子哥們輕易貶低。
魯定風像是感覺到官雲裳的氣憤,卻是故意逗她般,吹著她的耳畔,輕聲說道,“老婆,你有什麼意見嗎?說來聽聽!”
“嗯!”官雲裳不動聲色,只是偷偷地用手肘頂了他一下,她拿起兩把傘,細細做比較,且不說油紙傘,它的工藝已經基本成熟了。可是這洋傘卻沒有未來的鋼架傘那般輕便好用。官雲裳撐開洋傘細看。這傘的傘骨是鐵絲紮成,實心的鐵製傘杆有些沉重,這傘面用的防水的油性布料。整體來說也還不錯。可是本著一顆糾結的愛國貨之心。她還是看出洋傘的缺陷。
那綠衣公子哥有些按捺不住了,上前問,“嫂子,你覺得這洋傘如何?”
“很好!”官雲裳讚許地點了點頭,“這洋傘不錯。”
那綠衣公子一聽,興奮地說道,“魯大哥,我說得不錯吧。洋人的東西就是好。連嫂子都讚許了,你也該鬆口了吧。”
“等等,我還沒說完。”官雲裳也玩起大喘氣來,“這傘是不錯,這麼重,還是全鐵的,不管遮雨實不實用吧,反正平時是還可以用來當武器防身的。”
“就是啊,洋傘就是好。嗯?”那綠衣的公子半天還回過勁來,這感情不是在誇啊。他那面子有些掛不住了,頓時黑著臉問道,“嫂子,你這話怎麼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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