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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唉，我不是給你買了新的嗎？爛了的你還穿啊。&rdo;

今年給他和奶奶一人買了三套羊毛內衣和兩件加厚毛衣還有外套。他們倆高興是高興，就他一個人買了又不穿。

奶奶端著筲箕正巧路過，也說他，&ldo;曉得他的喃，有新的不穿偏要穿爛的，地震發了那麼多襖子，不拿來穿掛在屋頭被耗子咬爛了才拿出來穿，你說我罵不罵他嘛，盡幹些這些事。你昨年給我買的衣裳我都穿在身上了，你看他身上穿的啥。&rdo;

爺爺放下長杆子，從下面翻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說：&ldo;這件秋衣事那年去彭州買的，這兩件線衣是你那年才給我買的，這個襖子是地震發的。盡都是好的。&rdo;

林霰被慪得發笑，&ldo;那都是啥時候買的了，六年了都，你那線衣也是四年前買的，襖子都九年了，我的天哪，給你買了你就穿嘛。&rdo;

爺爺重現拿起杆子把蜘蛛網掃掉，&ldo;我這些都是好的。&rdo;

奶奶對林霰說：&ldo;你看他那個襖子，包包底下一個洞，耗子咬的。&rdo;

&ldo;我做活路肯定穿這些啊。&rdo;

奶奶別過臉擺手說：&ldo;不要管他，不要管他。&rdo;

林霰嘆了口氣，把衣服晾好，把床單被罩什麼的扔進洗衣機，走進爺爺房間幫他收拾。

床上堆著四床被子，兩床被擠在牆邊上，一床毛毯上面有一床棉花被子，還是林霰父母結婚時的紅色喜被。林霰把衣櫃整理好，沒破洞的疊一疊，破洞的一疊端在凳子上放著。床上的杯子拆下來洗，灰塵漫天，林霰憋著氣。

那兩床被子林霰放進衣櫃裡，把自己一套乾淨的給他換上，拿了一床羽絨被來。這套被子本來已經給他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給林霰塞回去了，林霰在他房間裡沒找到才在自己房間去找，果然在。

林霰鋪著床，他正好進來。

&ldo;哎呀，又在給我弄啥子哦。&rdo;

&ldo;你給我那個毛毯多熱火，你又把這個給我拿過來。&rdo;

她彎腰忙著理床鋪，&ldo;喊你開空調你不開，我那有空調我不蓋這麼厚的，那你就蓋嘛。&rdo;

爺爺道： &ldo;給你們奶拿去嘛。&rdo;

林霰直起身子，對他說： &ldo;我都拿了一床了，這床就給你。買了不用放著幹啥嘛。&rdo;

&ldo;哎呀。&rdo;

前前後後忙了一圈，林霰腰都要斷了。本想今天修剪花枝，還是明天吧。

徐顯明給她發微信總發語音，他說他懶得打字，林霰只能偷偷躲在房間裡沒人的時候聽。

八點半。

&ldo;你起床了嗎？&rdo;

九點四十。

&ldo;你吃飯了嗎？&rdo;

林霰回覆：抱歉，今天掃塵我順便打掃屋子一直沒看手機。今天起得挺早的，準備做午飯了。你吃了嗎？

對方秒回：還沒有。

很不錯。

林霰：你要記得吃哦。

徐顯明：李威請我吃飯，馬上要出發了。&rdo;

林霰：好吧，我也去做飯了。

徐顯明：嗯。

林霰溢位一絲笑。搭了板凳把放在書櫃最上面的一本雜誌抽出來。

&ldo;好想他啊……&rdo;

&ldo;林霰！吃飯了！&rdo;

又是奶奶做的飯，林霰拖著身子，拖鞋在地上噠噠噠地響。

李威請了幾個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