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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江湖上看到這般的漢子,徐傑倒也不奇怪,人在江湖飄,難免要挨刀,受些傷再正常不過,但是眼前這人一副士子打扮,卻在臉上有一條看起來是兵刃傷了的疤痕,難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那人也感受到了徐傑盯著他看了片刻的眼神,抬頭看了看徐傑,卻也不生氣,只是禮節性微笑一下,口中還有一語:「兄臺也要上樓?」
徐傑聞言也微笑一下,也知道自己盯著別人看有些失禮,見得這人還微笑回應,連忙拱手答道:「初入京城,來此摘星樓見識一番。」
這人聞言笑意更濃,也拱手:「在下成銳,京城本地人。慕名而來,也是想一睹解大家風采。」
「徐傑徐文遠,淮西大江郡人士,倒是沒有聽過這解大家的大名。」徐傑對這成銳印象不錯,自己失禮在前,成銳反倒笑臉對待,絲毫不在意,便也覺得這成銳品格不錯,所以絲毫也不排斥。
此時那小廝已然快步而回,端得筆墨紙硯放在徐傑面前,口中笑道:「公子,請!」
徐傑也懶得費神,提筆就行:少年易學老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這般場合,徐傑少了一些注重,想到應這秋日景色,隨手就寫下了這記憶中翻出來的幾句。寫完之後,一旁的小廝連忙拿起,吹了幾番墨跡,興高采烈說道:「公子靜候佳音,小的這就呈上去。」
只是一旁的成銳看得有些吃驚,見得徐傑這般輕鬆就是一首詩,開口問道:「兄臺好文才。」
徐傑擺擺手道:「頭前就備好的而已,算不得什麼。」
這成銳聞言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唉……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找人備一首呢,在這裡抓耳撓腮的,著實丟人。」
徐傑聞言輕笑,開口說道:「成兄,我之前備了兩首……要不要……」
成銳哪裡還能聽不懂,一臉喜色,連連點頭答道:「要要要,徐兄快幫幫忙,我也到樓上去看看那位解大家。」
徐傑看得這成銳的模樣,伸手把他面前的白紙拿了過來,已然動筆,口中還問道:「成兄,不知這解大家哪般出彩讓人稱道?」
成銳聞言看了看徐傑,驚異說道:「原道徐兄未聽過解大家之名聲啊?這位解大家可了不得,唱曲婉轉、撫琴悠揚且不說,還能劍舞,那劍舞,用……用皇帝陛下的話語來說,就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徐傑聞言,搖頭笑道:「這一句不是皇帝陛下說的吧?這一句是曹植曹子建之《洛神賦》所言。」
成銳聞言面色一紅,答道:「這個到底是誰說的也無妨,反正都傳皇帝陛下看解大家劍舞之時,說過這句話語。」
徐傑邊寫,還疑問道:「不是都傳皇帝陛下身體有恙,從去年就咳嗽連連,咳嗽到今年還沒好嗎?怎麼還能看著解大家劍舞?」
成銳聞言面色一沉:「聽說今年改了個年號之後,最近好上了一些,還聽說能出門走走了。」
徐傑停筆抬頭,看了成銳一眼,也不知這成銳話語真假,反正徐傑看那吳王夏翰如熱鍋上的螞蟻,好像登基之事迫在眉睫,也就不怎麼相信成銳的話語,只道:「寫好了。」
成銳接過紙張,看了一眼,一臉疑問:「徐兄,你這怎麼只有半首啊,等下拿上去給人笑話了去。」
徐傑自然不會只給這成銳半首詩,便是答道:「成兄放心就是,此乃旁人寫的迴文詩,十個字就足夠了,送上去你可就出彩了,必然能見那解大家。」
成銳將信將疑,便也不知這迴文詩到底怎麼迴文,讀來讀去也沒有弄清楚門道。徐傑便也知曉,這位成銳顯然不是學了多少文才之人。
此時那六樓之上,小廝匆匆忙忙把徐傑的詩詞送到了一個女子面前,口中還笑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