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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
落情鬆開了手,看來從吳嫂這得不到線索了。唯一知道的便是,爹當年的死不是那麼簡單,一定是有人刻意壓下此事,而這個人必定是上海可以隻手遮天的人物。
吳嫂見背後的落情沒了動靜,她轉身,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梳好了?”落情點點頭,她興奮地跑到了水桶邊,照了照,看見了自己整齊的髮髻,她嬌羞的像一個女孩,“姑娘,你的手藝真不錯。”
落情坐著一動不動,若有所思,不管吳嫂在一旁的嘰嘰喳喳。
蔣家。
蔣鍾延坐在花園裡看著前方的噴泉,水柱不斷上升,面前的茶早已經涼了,他一動不動,連眼都沒有眨過。
白盈秋捧著手裡的茶,站在不遠處看著蔣鍾延,躊躇了一會還是朝蔣鍾延走去,她在蔣鍾延的身邊停下,蔣鍾延並沒有發現她,還是靜靜地看著前方,直到白盈秋將茶放在了蔣鍾延的面前,“這茶涼了,換一杯吧。”說著將蔣鍾延面前的茶放在了一邊,她在蔣鍾延的身邊坐下,“鍾延哥是有什麼事煩心的嗎?”蔣鍾延沒有回答他,她有些自討沒趣,但還是有找了一個話題,“鍾延哥,我來上海也有些日子了。我聽管家說,上海好玩的地方可多了,可是我都沒有去過,鍾延哥介不介意陪我一起去?”她期待地看著蔣鍾延。
蔣鍾延還是紋絲不動。
管家曹貴向蔣鍾延走來,他看到了白盈秋向白盈秋問了聲好之後朝著蔣鍾延道:“少爺,肖少爺在門口等著了。”
“嗯。”蔣鍾延這才起身,朝大門走去。
白盈秋也起身,在蔣鍾延身後叫道:“鍾延哥……”蔣鍾延越走越遠,絲毫沒有理會她,在蔣家的這些日子,蔣鍾延也是早出晚歸,有時她特意等著他回家,她殷勤地迎到他的身邊,而他卻還是以一張冷淡的臉對著她,彷彿她是空氣一般。此刻見蔣鍾延又如此這般不待見她,她氣的直跺腳。
“他的性子倒是一直沒變。”
白盈秋聽到聲音轉身一看是蔣大夫人,挽住大夫人的手,委屈地道:“姨媽,鍾延哥好像不喜歡我。”
“由不得他,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老爺讓你嫁給鍾延。”
“可是鍾延哥他……”
“鍾兒是柳萍的兒子,而老爺就他一個兒子,他自是有點脾氣,只有把你嫁給他,姨媽我在蔣家的地位才得以保住。所以,姨媽無論如何都會讓你嫁給鍾兒。”大夫人握著白盈秋的手道,“再說你父親是總務局局長,這婚事一定會成。”
蔣鍾延走到門口,看到肖書堯倚在車門邊,肖書堯見蔣鍾延也站直了身,“血手帕是周瑜華的。”說著開啟車門。蔣鍾延走到了他面前,“上車說。”說著蔣鍾延上了車,肖書堯也上了車。
二人在車裡。肖書堯道:“而且有人證明在當晚親眼看到落情從郭老闆的房間內走出。現在情況很糟糕,我也束手無策。這段時間的案子到底是連環作案,還是單獨作案還沒有定數。再說,周瑜華是周太太的繼子,他的手帕掉在了周太太的房裡也情有可原,不能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
“他的手帕上為什麼會有繡著情字?”蔣鍾延問,蔣鍾延想起了那晚在情落海上,他看到周瑜華極力維護著落情,周瑜華和落情之間有著什麼關係?
“不知道。”
“去情落海上。”
情落海上。
春盎翹著二郎腿坐在二樓上,一邊擺弄著頭髮,一邊看著樓下的人打掃衛生。她趾高氣揚地朝著樓下喊:“那誰?掃個地都有氣無力的,吃飯了沒?”落下的姑娘一聽,害怕地不敢抬頭,低著頭更賣力的掃地。
夏陽扭著腰走到了春盎的身後,諷刺地道:“喲,這是誰在這裡狗仗人勢?”
春盎聞聲回頭,一看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