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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微怎麼可能會原諒呢。
果不其然,後果便是白梨微令了白小灰只需專心去管仁聖堂即可。
白小灰倒是沒什麼意見,仁聖堂和白家酒館一樣,她早就熟悉了,只不過從兼職變成了專職。也沒什麼行李,收拾兩件衣服就霸佔了仁聖堂的二樓。若問還有什麼令她感到惱火的,那必然是……
……那個總是不請自來的混蛋。
特麼的,就像賴上了這裡。
時間回到事發的那個夜晚。
那天,白小灰剛剛領了令,在二樓一面發著牢騷,一面不敢怠慢地整理自己的床鋪。畢竟這個地方以前都不曾用過,好容易才清理出一個房間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嘈雜打斷了白小灰的抱怨。
我的窗子啊,好像被什麼東西打斷了!
如果那天還能再來一回,白小灰發誓絕對不會自己上趕著去撞這個槍口!可事情已經發生,無可避免。白小灰從二樓某扇窗子下面撿回兩個人來‐‐她也不想撿啊!
這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還成,身上沒什麼傷,頂多也就是擦傷,可白小灰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這麼凶神惡煞呢,白小灰就是給她嚇得沒敢不撿這兩個人;倒是那個男的,一身鮮紅,染紅了衣衫。
白小灰心疼自己新鋪好的床,若是染了血,可不就白鋪了麼。可在那姑娘的注視之下,她沒敢說,只說讓那男的先將衣服除了,話還不曾說完,那男子動作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了。倒是浪費了白小灰準備好了的說辭。
白小灰房裡常備著傷藥‐‐這些年,白梨微罰地越發狠了。替這男子上藥的時候,白小灰回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後認真&ldo;把風&rdo;的女子,又揉了揉眼睛……這情況,不大對啊!
看著眼前的傷員,整齊的男裝,大抵不是旁人的,可這身段……白小灰決定閉嘴幹活。
男子……白小灰打從心底把她當男子身上只一道傷痕,卻深得很,白小灰不敢怠慢。白小灰在這個世界雖算不上是個正經醫生,可基本的包紮還是會的。一切辦妥之後,她又十分貼心將衣服給這&ldo;男子&rdo;蓋上‐‐這回她可沒空去想被子的問題了。
倒是&ldo;男子&rdo;十分豁達,將染了血的衣衫扔了,隨手拿了被子給自己蓋上。她抬眼看了白小灰一眼,神色倒是坦然,只是那淺櫻色的雙唇之中說出的話語可就不讓人那麼坦然了:&ldo;你,可識得我?&rdo;
白小灰本就戰戰兢兢的,聽&ldo;男子&rdo;這樣一問,身後那女子的目光&ldo;唰唰&rdo;地射在後背上。白小灰就差沒給這兩人嚇得哭了:&ldo;不……不認識,我我我,我沒見過你們。&rdo;
&ldo;男子&rdo;聞言,嘆息,頗有些遺憾。
你你你,究竟在遺憾什麼,是不是我說認識,你好找個理由把我宰了,你才高興?白小灰時時刻刻注意著身後那女子手中那柄薄刃。
&ldo;你們好好,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們了。&rdo;保命要緊,白小灰決定先將這個房間讓給她們。穿成這個樣子大晚上的還受了傷,天知道她們是幹什麼,可別是什麼收人首級的……
&ldo;站住!&rdo;那受傷的&ldo;男子&rdo;開口了,&ldo;我們一起睡吧!&rdo;
睡個頭啊!
&ldo;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