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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元帥!保護元帥。。。。”是虞軍師嘶聲低啞,卻在蕭笙默的馬後瑟縮不敢前,一眾將兵更是不知所措。
而蕭笙默到底還是久經沙場之人,只看他拔出腰間寶劍,‘噺’的一聲,聽在他耳朵裡卻是那麼突兀荒唐,像無力的自我嘲諷,猶自內心狂突掙扎,嚥了咽看口水對朱恩說道:“你。。。你就是姓朱那小子?!!!”
“元帥明鑑,正是不才朱恩。”朱恩冷冷答道。
“大膽!。。。。”蕭笙默坐於馬上猶覺得脊背發涼,衝著眼前的朱恩心虛地叫道:“你。。。你。。。你使得是何方妖法?。。。尚方寶劍在此,還不。。。不快快束手就擒?。。。。”
瞧他那緊張模樣,朱恩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呵呵呵,蕭將軍,你不是要看看我的天遁劍法嗎?今天便如你所願,可好?”
說罷伸出右手掌心,氣隨意動,那體內真元聚成的三尺純陽烈焰,便猛得躥出了掌心當空而立,旋轉著,耀耀生輝。
禁衛軍上下兵將們,幾曾看過這等難得一見的盛況,卻嚇得紛紛後退。
“啊呀呀!!!!”虞軍師則更是被嚇得掉落馬下。(未完待續。。) “何將軍,你就快要為了那姓朱的送命了,怎麼他還不用天遁神劍來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啊?哈哈哈。”
蕭笙默見何以森驚懼不甘的哀嚎模樣大聲譏笑不已。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以森心裡駭然,來者不善,這最害怕的攻城若發生,將置百姓何辜?掙扎嘶嚷裡有太多的不甘和恐懼。
砰的一拳聲響,重重打在襄陽守將何以森的面頰處,一顆碎牙雜著血紅吐沫飛了出來,連戴著的頭盔都被打飛了滾落地上。這突然迎面的一擊,把何以森整個人都擊倒了癱軟在地上。
“這下安靜老實多了,哈哈哈。”十萬禁衛軍統帥蕭笙默擊掌大笑。
沒有呻吟,昏然裡,何以森覆被幾個禁軍侍衛拖出了帳門,直奔襄陽城下赴刑。
“攻城器具都佈置妥當了?”酒足飯飽的蕭笙默,邊披掛戰甲邊對身旁的一眾將領問道。
“啟稟元帥,投石車已經就位,渡濠橋。衝車和雲梯等也已萬事俱備,只等元帥一聲令下。”右先鋒上前一步抱拳回答道。
“軍中要器,五十矢絞車連弩也都備齊了?”蕭笙默問道。
“已經備齊。”右先鋒答道。
“很好。”蕭笙默冷笑了幾下,穿好了一身金盔銀甲,映耀著鱗鱗殺機:“都說姓朱的小子武功蓋世,虞軍師,你說,此番拿下襄陽會比常州慢多少?”
“江湖瘋言實不可信,多是以訛傳訛者。”手搖羽扇的虞軍師聞言,趕緊笑揖回答道:“屬下昨夜夜觀星象,大利東方玥赤星,主攻,無往而不利也。更何況元帥親自上陣,軍心大振。莫說這區區一個襄陽城沒有了守將,但憑几個江湖草莽烏合之眾,不過車轍前的沙土爾,一碾就碎,呵呵呵。”
“哈哈哈。說的好!”蕭笙默一拍桌案語。
“啟稟元帥。”左先鋒一旁躬身說道:“絞車神弩威力無比,攻城略地所到之處無不摧陷,然對付區區幾個江湖草莽,殺雞焉用牛刀呢。”
“怎得?一向披靡的左將軍也覺得小題大做了?”蕭笙默哈哈笑問。
“末將不敢,緝拿前朝餘孽,末將自願一馬當先。”左先鋒連忙答道:“只是襄陽守將已經伏法,城中已無力作反,何須動用此連弩大殺器,只怕傷及無辜百姓啊。”左先鋒硬著頭皮小聲說道。全然不顧一旁右先鋒的暗示。
果然,很明顯的,聽著左先鋒的言語,蕭笙默的臉色漸漸不對起來。
“呵呵呵。”是虞軍師皮笑肉不笑的幾下圓場,複道:“左將軍勇武無敵,一向是元帥所依仗,然而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