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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美目流盼頻頻,對朱恩時時眷顧,如蘭就非常靈敏的察覺到了。
未幾飯後,見蘇玄海幾個喝完了杯中的茶,還殷勤的提著個大茶壺斟茶。茶水眾人之前也已經倒出來試過,無毒無藥,自是放心讓其斟滿。正是美人茗茶相得益彰,熱情似暖茶,沁人心脾。賽金花走到朱恩桌前,看著朱恩眼前杯裡,未動的茶湯笑魘如花道:
“先生怎麼不喝茶?這可是遠近馳名的茶中故舊‘蒙頂甘露’,是大老遠從川蜀地運來的呢。”
“謝掌櫃,飯後不宜立刻飲茶,易致積食傷脾胃。”朱恩看著嫵媚的賽金花,淡淡一笑說。
“甘露在梵語是“念祖”之意。此茶香氣馥郁,芬芳鮮嫩,生津止渴,消食化痰去油膩,不正是該飯後飲用麼?”賽金花猶自笑意盎然的說,舉手投足間,盡顯嫵媚動人。
“非也,凡事皆有法度,進退而當有節。”朱恩回答道,都已能聞到,從賽金花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
“先生。”是如蘭不耐其煩,打斷兩人對話的心緒:“白居易在《琴茶》一詩中寫道:琴裡知聞惟淥水,茶中故舊是蒙山。不知先生可也有佳句?“
朱恩聞言,自是興趣濃郁起來,問如蘭道:
“你可曾聽說,關於此五峰蒙山茶的一個傳說典故?”
“是關於河神,懲罰魚仙私與凡人吳理真婚配的故事麼?”如蘭開心的回答道。
“是的,他們的定情信物,便是著甘露茶籽了。”朱恩動情地看著如蘭,滿懷深意的說道:“即使人神殊途,被迫分離,也改變不了吳理真,一生對魚仙子的愛。”
看得如蘭臉色一紅,暗襯這呆子,恁是不管不顧沒羞沒臊,卻復有些嬌嗔:
“可是那吳理真,到底還是投入古井而逝。”
“是的,但,至少他知道,水裡有他最親愛的人,生有所愛死亦何哀?這便是自古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緣由了。後人因此追封他為‘甘露普慧妙濟禪師’。”朱恩對如蘭說道:“所以大可以從一個情字入手,言此香茶:茗靈甘露五峰霞,美麗魚仙絕品茶。妙濟禪師痴枉恨,一生情似霧籠花。”
“好誒。”如蘭開心不已,掩袖微品,盡飲杯中之茶,朱恩復也跟著開懷飲盡。
“好詩,好動人的故事。”一旁賽金花讚道,卻是滿心歡喜的向如蘭朱恩二人說:“美女魚仙多情,妙濟禪師枉恨,卻留真情似此茶,香滿人間。何不以茶代酒,敬二位才子佳人一杯?”
說著自斟一杯,復給二人滿上,再舉杯敬上一飲而盡。如蘭聞言欣然,掩袖又是一口,盡了杯中香茶,猶自滿心歡喜,更著羞紅桃花鋪面。朱恩見狀,情動不已,同飲而盡。兩廂對視,氣氛怎得就像喝交杯酒似的了?如蘭自不語,一旁怡然羞媚。賽金花一邊站著,卻沒有走的意思,朱恩就警惕起來。復看著她手裡撥弄著的茶壺把手,忽然驚醒:
“鴛鴦八卦轉心壺?”
“枉你還是個飽讀詩書的先生,此中機關,竟是半點未曾提防。哈哈哈。倒,倒,倒,倒。”賽金花拍著手說道。
話音方落,身旁的如蘭便一低頭趴在了桌子上,而蘇玄海幾個,也都已經七倒八歪了。剩餘的道士見狀大驚,急忙長劍出鞘一旁救護。朱恩也自搖晃了一下,強忍著不倒,問賽金花:
“你下的是何藥?怎會無色無味,現在才發作?”
門外忽的湧入多人,包圍了剩下的青城派道士。卻見其中一個,苗疆服飾的男人大笑:“承讓了,正是在下,五毒門的**攝心散,絕對比普通**藥更勝一籌,掌控有度,。”
說著,卻走到賽金花面前恭敬參拜:“屬下毒龍堂堂主,拜見朱雀護法使大人。”
“麻努免禮。這書生果然功力過人,竟然撐到現在還不倒下?”賽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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