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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抱起沈清就往臥室走,肌膚相貼的瞬間男人微微皺了下眉。
沈清身子燙的嚇人,冷白的面板泛著異樣的潮紅,歪頭倚在他懷裡一動不動,一股股熱氣噴在他的胸口。
男人眉頭擰的更深了。
他剛才已經竭力縮短戰線,可沈清還是發燒了。
沈清像只被抽筋扒骨的貓兒,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和向正抗爭,身心疲憊的他最終在向正抱他回臥室的路上閉上了眼。
「沈清沈清?」向正喊了兩聲。
沈清睫毛垂著,小嘴微張,身上的紅已經爬上臉頰,像是塗了胭脂。
「該死!」男人低咒一聲,加快了步伐。
把人平放到床上後,向正拿著電話在臥室來回走了數圈,最後決定打給程東,讓他幫忙找個大夫,順便在保鏢公司僱一些專業妥帖的保鏢來。
向正這幾個發小之中,屬他和方楠關係最好,可方楠脾氣暴躁,舌頭又長,最重要的是他跟沈清一直合不來,肯定不會幫這個忙。其次是傅海喬,但傅家有黑色背景,做事難免不乾不淨的,現在這麼敏感的時期還是不要牽扯太多的好。
思來想去向正還是選擇幾人中最老實謹慎的程東去辦這些事。
程東接到向正的電話很是訝異,「大夫?保鏢?這是怎麼了?」
向正看著床上的沈清,淡淡道:「我把沈清傷了。」
「那趕緊去醫院啊,你把人帶香山別墅幹嘛?」
向正耳朵和肩膀夾著電話,然後點燃根煙,語氣悠遠,「以後他哪兒都不用去了,就在這裡了。」
程東愣了數秒,忽然明白向正為什麼要僱保鏢了,他這是要把人關起來啊?
「阿正,你這你這是非法拘禁啊,你不怕被別人知道啊?」
向正吸了口煙,隨意笑了一聲,「非法拘禁?老子媳婦在自己家裡,非他媽哪個法?」
程東被向正噎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好心提醒:「阿正,嚇唬嚇唬也就算了,別玩太過火,你才剛回國不久。」
向正看著床上的沈清,此刻的他像個破碎的瓷人,乖乖躺在床上,頓時心生煩悶,順勢吼了句,「廢他媽什麼話,你趕緊把人都帶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程東捏著電話的手隱隱用力,臉上逐漸浮上一層寒霜。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把他當狗一樣呼來喝去的使喚。
就因為他們程家祖上是靠挖礦發家的,不是世襲的豪門官宦就要低人一等嗎?
論經濟實力程家並不輸於其他三家,可他知道在向正他們眼中,自己不過是硬貼上的狗皮膏藥。
向家在榕城商政圈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姐姐向宛是一等一的人,把向氏集團經營到了世界500強,爺爺更是連任了多屆國安部部長,可以說是一家獨大。
程家就不一樣了。
雖頂著榕城四大家的名號卻是幾家裡面最弱也最被歧視的一家。
向家和方家自是不必說,兩家老爺子是戰友,一個從政一個從軍,關係牢不可破。
傅家的黑色背景直通境外,明裡暗裡的支撐著向家和方家,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程東一家是程氏持股有最少的一脈,程父為了能讓兒子結交有權勢的朋友,硬生生把他插進向正他們的學校裡,勒令他必須要和向正他們成為朋友。
迫於家裡的壓力,即便程東再不願意也不得不每天舔著臉跟向正他們套近乎,慢慢取得幾人的信任,一步步融入不屬於他的圈子。
隨著年齡的增長,新一代的四家也逐漸確定下來。
程東的父親也因為兒子和三家未來掌事者的良好關係在程氏擁有了更多話語權。
雖不及程東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