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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要他不把她壓在身下,被他親,或是被他要,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
反正她都已經和他做過一次了,再做多少次,都是一樣。
看在他活不過三年的份上,她就由得他去好了。
對,他反正頂多再活三年,不管他娶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區區三年,她不信她撐不過。
她想到這裡,終於放棄了推拒,由得他解下她的裙子,就在這偏僻陰暗的街角,急匆匆地要起了她。
她被他要著要著,身子不由又被他壓得緊了些,胃裡翻湧了一下,趕忙伸手把他推開了一些。
她剛剛摟住他的脖子,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舒服了一些,一睜開眼睛,卻立即瞪大了那雙水媚勾人的桃花眼,兩個眼珠子,就像被什麼東西吸住了一樣,牢牢盯住了街角兩白一紅,三道讓她異常熟悉,甚至懷疑自己此刻是在做夢的身影。
那個男人,那個被一紅一白兩道人影擠在當中的男人,不是李御麼?
那丫為什麼會跑到這來??
她全身僵硬,滿面怒容地盯著街角那個男人,他還和以前一樣,天生一對到處放電的桃花眼,舉止輕浮,吝嗇小氣!
他身邊那個紅衣女子,已經抓著他的衣袖,央求了他老半天,要他給她買店鋪裡的翡翠,他要不顧左右言它,要不抓起一把珍珠,轉移她的視線,他見那名女子死乞白賴,只要那塊翡翠,甚至索性走出了店鋪,不去理她。
她眯著眼睛,細細去看那身邊那名紅衣女子。
她登時在寒虞懷裡僵成了一塊石頭。
那……那不就是她麼?
那女人,柳葉眉,桃花眼,櫻桃小嘴,鵝蛋臉,居然和她上輩子長得一模一樣,那不就是她麼?
她趕緊把目光從那紅衣女子身上拖開,又急急忙忙去看那白衣女子。
她霎時氣地雙拳緊握,牙齒之間,咯吱作響。
那個賤貨!那不就是她的閨密,年玉容麼??
蒼天有眼,居然讓她在這裡碰到了她!!
這一回,她一定要把她拖進廚房,燒一壺開水倒到她頭上!
她咬牙切齒,恨不能現在就揪住年玉容的頭髮,把她拖到廚房裡去。
她手腳並用,拼命捶、踢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寒虞,她用拳頭打他,用腳去踢他,他卻自顧自動著,自始至終都沒有搭理她。
她見那三個人進了酒樓,竟然沒了蹤影,心中大急,不管不顧,張嘴一口咬在了寒虞肩頭。
他被她咬得鮮血直流,原本輕輕扶在她腰上的十指,瞬間蜷曲,咯吱作響。
他緊緊抓著她,在她體內瘋狂衝撞著,他終於最後一擊,俯身牢牢壓上了她。
她張嘴便嘔,不管不顧,吐了他一身,她吐完之後,雙臂一伸,用盡全力,終於將他從她身上推開。
她橫眉怒目,恨恨地看著他,她滿心都是那兩個姦夫**被他放跑了,她怒火攻心,抬起手來,便給了他一巴掌。
他眼明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他滿身煞氣,黑眸之中,遍佈陰霾:“我碰你,你就真的這麼難受?”
她懶得和他解釋,也不知要如何和他解釋,難道她要說,她剛才看到了上輩子背叛她的未婚夫?還是要說其實她喜歡在上面,不喜歡在下面?
她回想起自己上輩子學過的瑜伽,柔道,空手道,回身一旋,飛起一腳直接踹到了他的胸口。
她忘記他身上有傷,更來不及奇怪他怎麼被她一腳就踢得鬆了手,她待他一鬆手,立即頭也不回,三步並作兩步衝進了李御消失的酒樓。
寒虞被白綾一腳正中胸口,他本來可以抬手隔開她,可他抬頭之時,卻恰好在面前,看到了一抹純白素雅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