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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使出渾身解數試圖將手裡這塊上好的玄鐵打造成一柄堅韌的寶劍。
看著那玄鐵在他手裡逐漸成型,即便手腕痠痛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可是國王不滿意這鑄劍的速度,他掐著鑄劍師的後頸將他的臉按到把柄劍前,鑄劍師只得將劍納入溫度更高的地方,以求這劍能叫國王滿意。
肖鳴許手腕上冰冷的金屬錶帶,扣進施明明脖側的肉裡,他能清晰地聽見石英錶走動的聲響,“嚓、嚓、嚓”一下一下,穩定而持久。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施明明彎著的腰一直沒直起過,當下綿密的刺痛感襲來,又麻又痛,叫他有些跪不住。好在肖鳴許只是應急,沒有絲毫留戀。
施明明挪開腦袋,雙手不敢觸碰肖鳴許的衣物,於是撐在地上喘息著。
剛才太猛了,他有點喘不過氣,再多一秒怕都要窒息了。
比喉嚨更難受的是他的腰,打了封閉感受不到劇烈的痛,但很麻,麻到發軟。
肖鳴許盯著施明明的頭頂看了一會兒,見人沒有起來的意思,垂下手拍了拍他的側臉道:“想要什麼?”
施明明擦了擦磨破的嘴角,嚥下嘴裡的鐵屑味道:“不、不要什麼。”
肖鳴許笑了笑,卸下手裡的腕錶,放進施明明的上衣口袋,又拍了拍施明明的臉道:“叫人送衣服下來。”
腕錶帶著肖鳴許的體溫滑進施明明心口的位置,相比於那顆炙熱跳動的心,太過冰涼。
施明明從口袋裡拿出那塊表,放到肖鳴許腿上道:“不用了…我、我還欠你五百萬。”
施明明覺得肖鳴許這樣有點侮辱人,他又不是賣的,幹嘛給他表啊。
但這事畢竟是他主動的,他總不能和肖鳴許說因為喜歡他才這麼做吧。
反正怎麼著都是他莽撞,肖鳴許怎麼想他都忍了,但他自己不能把自己當賣的。
肖鳴許沒做聲,施明明知道他這大概是暫時忘了那回事,只得解釋道:“就是上次路總那塊石頭…不是要五百萬嗎…”
施明明越說聲音越小,這話一說出來他就後悔了。
這可不是提那五百萬的好時候,搞來搞去顯得他還是為了錢似的。
不出所料,肖鳴許聞言嗤笑一聲:“原來是為了這個。”拿起那塊表,這次是直接放到了施明明嘴邊,施明明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張口,那表毫不留情塞進他的嘴裡,金屬的邊緣劃破脆弱的口腔,叫他回憶起方才的慘烈。
“那件事與你無關,這個你可以收下。”
肖鳴許不高興了,這很明顯。
施明明不清楚肖鳴許的氣從何而來,要他猜,大概是被他“事後還債”的行為噁心到了。
他從嘴裡拿出那塊表,握在手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解釋嗎?他沒有解釋地立場。否認嗎?五百萬是從他自己嘴裡說出來的。
或許也只有金錢目的才能合理化他突兀地行為吧。
又能和肖鳴許親密又能緩解燃眉之急,他應該高興才對啊。
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不然他還能奢求什麼?肖鳴許愛上他?
施明明忽然覺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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