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5 頁)
的將血跡斑斑的瘸腿子放在地面上。上面有可疑的潤溼一片水的印記,再看看某人的臉蛋,也是水跡一片,偏生還要轉過去不讓人看到。
他都是她的夫郎了,她居然還將他往外面推。
這個女人太狡詐了!
白裡絮只覺得鼻翼裡面有火:“你哭了?”
某個彆扭女人:“沒有。”
白裡絮更加彆扭:“你臉上的是什麼?”
“我剛剛洗了臉,水都沒幹。”
“我怎麼不知道你洗了臉?”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了。”
妖媚男子苦笑不得:“你就愛在我面前逞能,難道一點都不願意讓著我麼?”他都親自找到這裡來了。
某個彆扭女子頭一揚:“讓著你幹嗎?你都不是我的誰了,我為什麼要讓著你?”
壓住,一定要壓住想要抓住對方使勁搖晃的心情:“你是我的妻主,你忘記了麼?”
“……”
“你我成親了!”
“……”
“你走之前也沒有寫過休書,所以我還是你的夫郎!”
“……”
白裡絮呆立半響,腦中突然回想起當初聽聞半越不見了的訊息時的震驚,還有顧老闆親自送到他手中的床單,上面的血塊顯得刺目又驚心。
那夜她的痛,她的笑,她的喃喃耳語都在她離開的每個夜晚迴盪在身邊,歷來獨寢的人突然覺得夜原來也可以那麼長,那麼冷。
人的心在經歷溫暖後再如何的鐵石心腸也會開始思念貼身相擁的那份親密和安心。
如果一開始沒有得到就好了!
如果一開始不要讓她那樣的接近就好了!
如果一開始不知道她在一味的付出就好了。
可是,偏生都知道。
你這樣的男子不是誰都敢要,也不是誰都要得起,甚至於不是誰都能夠容納你的一切。
她簡憐月容納不了,所以走了。
現在的她說出來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唇瓣開合幾次,他終於痛下決心的問:“你也不想要我了麼?”
這是什麼鬼話?她半越剛剛扮演了弱女子,現在輪到他白裡絮來扮演弱男子麼?
這個狡猾的人!氣死她了。
什麼叫做:你‘也’不想要我了!
女人,在面對男人對你耍心計的時候,你就得狠下心腸!
本來哀怨無限委屈的冷靜妻主一轉頹廢,聲音也逐漸提高:“白里老板這是什麼話?我半越落井下石的得到你的青睞能夠一夜夫妻,那是我半越的福分。何來不敢要你。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在利用我麼?為了浮雲酒樓,為了擺脫我大姐,之後也為了擺脫我,這一切也都在你的算計之中。”
沉默,因為對方說得對。
“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恩典太大,我半越消受不了了。只能走了。你要的東西都要到了,你要甩脫的也都甩脫了。現在我瘸了,你又找來,是幹什麼?
什麼叫做我也不要你了?
你當我半越是什麼人?光撿起別人不要的來喜歡麼?需要我的時候就利用完全,不需要我的時候就一腳踹開!當然,你沒有踹開我,是我自己離開的。
我是笨蛋吧,你想要這麼說麼?”
她臉色蒼白,帶著諷刺和冷漠,又恢復成了當初在客棧裡的見面的神情。這樣的半越是白裡絮熟悉的,也是他最不認識的那個女子。
他熟悉將他當做陌生人,當做生意人,當做外人的半越;一如現在!
他也不認識這個半越,因為她與他達成交易後從來都是溫柔的、體貼的、如潺潺溪流溫暖人心攻克城池的善良女子。她不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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