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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見秦湛沒有說話,杜麗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人說了,才想起秦湛的情況,她一下覺得有些失言:「你也是又高又帥,而且自身這麼優秀,以後肯定也大有作為。」
秦湛過了半晌才開口:「他們昨天也在一起嗎?」
「嗯,去看電影了吧。」
杜麗話音剛落,秦湛就收到了一個陌生手機號發來的簡訊,上面內容很簡短:親愛的,你打算今天和白苓還有她媽媽說什麼呢?
對面很快發來了幾張白苓父親同小三在一起的照片,又是一條新的資訊彈了出來: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她啊?可她媽媽是全職婦女,家裡還有個弟弟誒,爸爸進了監獄這個家豈不是就毀了?以後誰來幫你?
秦湛垂著眸,他看著螢幕上的資訊面上毫無波瀾,也不好奇對方為什麼知道他手機號,過了一會兒他抬眼重新看向杜麗:「讓她保護好自己。」
「啊?」杜麗愣了一下,畢竟秦湛大多數時候都是沉默的,看著也沒什麼感情,她第一次覺得這孩子有些悶騷,居然也暗暗關心自己的女兒,她笑了出來,「肯定的,女孩子談戀愛嘛,保護好自己肯定最重要。」
「我的意思是,我和那個人關係並不好。」
秦湛離開後,杜麗琢磨了很久這句話的意思,因為兩句話看起來毫無關聯,再加上秦湛很少會主動開口說這些,讓她不免有些好奇秦湛突然這麼說的意義。
她一開始還懷疑過是不是秦湛喜歡白苓,但一想到對方平時的言行舉止就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直到晚上丈夫回家了,她去盛梨湯的時候才突然有點反應過來,意思是那男孩經常撒謊?所以他才想讓白苓保護好自己?
夜晚,酒吧經理臉上堆著諂媚的笑把自己叫去另一個包廂的時候,秦湛基本不意外。
ollie在旁邊擦酒杯的時候,聽到包廂號時明顯抖了一下,光是耳朵裡傳來那個名字都讓他生理性恐懼。
那天之後兩個人再也沒說過一句話,他也不敢再開口找秦湛,他不會忘掉被對方面無表情踹到一旁的狼狽,也不會忘掉秦湛拎著一隻死貓時詭異可怖的樣子,更何況他也沒臉再和秦湛說話。
聽到外面的人叫他端酒水,ollie才垂著頭從秦湛身邊走過。
到包廂時,迎面開啟就是嗆人的煙霧,裡面坐的人沒有前幾次多,但基本都是熟悉的面孔。周燎雖然坐在沙發卡座上,但翹著二郎腿眼神依然居高臨上,見他進來了,才勾著嘴角向前彎下了腰,把煙按滅在菸灰缸裡。
「你那天找白苓有什麼事?」
「沒什麼。」
「不像沒什麼啊?」周燎知道秦湛什麼也做不了,「哎,我最近有點無聊,正好你身上這傷好像都好了吧?」
秦湛看著他一字未發。
「去把上次那個男的叫進來。」
「誰?」
「上次餵你酒的那個啊。」周燎笑了出來,「你放心,我不打你,打了你有人還不放心,我還得花錢裝好人,咱們找點其他樂子。」
秦湛站在原地沒動,周燎也不介意,他按了下服務鈴,很快包廂的門就被經理親自推開了。
「誒,周少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嗎?」
秦湛第一次看見如此狗腿的經理,也許從上次周燎掏錢買下他開始,對方早就知道一切了。
「把你們那個男生叫來,長得比較瘦小,有點小白臉。」
酒吧經理在腦子裡抓了一圈:「ollie?他在服……」
「我就要他。」
「好的好的,我馬上幫您去叫。」
經理看也沒看秦湛一眼,鞠了個躬就合上門退出去了,很快ollie就垂著頭走了進來。他頭幾乎快埋到胸口,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