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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白以康煩躁的抓了抓頭頂的短髮:“那幾個人呢?不是被抓回來了嗎?關哪兒去了,我去看一眼!”
“要不,還是等Vason先生回來再說,先讓那幾個人多活幾天,畢竟事情還沒弄清楚。”洛鷹道。
“活個屁!借了他們天大的膽子敢跟老子玩陰的!沒開槍只拿刀和棍子下手不想引人注目是吧,想要火拼就他媽給老子掏出槍來大幹一場,來這一套真他。媽讓人火大!”
“先別動那幾個人。”一直沒怎麼參與過他們這些事的蘇倫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去,平聲說:“Vason先生就想到你這脾氣肯定要殺過去,他醒了之後讓我告訴你先等幾天再出手,對方這是在投石問路,今天只是一個試探。”
白以康抿嘴不語,攏眉看著窗外的某一點許久:“我記得他車後座的暗格裡有一把槍,他自己車裡的東西難道忘記了?”
“當時楚小姐在他車裡。”蘇倫提醒道。
“Fuck!我就知道那女人早晚得害了他!真他。媽應了那句古話,自做孽!”
*
楚醉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寂寂冷夜裡她蜷縮著身體靠在沙發裡,卻睡的並不安穩。
直到隱約聽見臥室裡傳來一點聲響,她募地睜開眼,忘記了去穿鞋,連忙光著腳直接奔了過去,推開門開啟燈,見何彥沉似乎要喝水,放在床頭櫃上的半杯水落在地上,他正要撿水杯,楚醉走過去將水杯撿起來放在一旁。
“我去給你倒水,你別動。”她輕輕將他按回了床裡,沒讓他手伸過來。
何彥沉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呼吸略有些粗重,楚醉先是一愣,不禁將手貼在他額上探了探:“蘇醫生說你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燒,居然真的有些熱,萬千別亂動,我去拿藥。”
楚醉起身將床頭櫃上的退燒藥和消炎藥按照上邊寫明的劑量各拿出一粒,然後又換了一隻乾淨的杯子倒了些純淨水,走回床邊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坐起身:“來,把藥吃下去。”
何彥沉看了一眼她手心裡的藥,厭惡的想要轉開頭,楚醉適時將他頭轉了過來:“這是退燒藥,你後背全是傷,受傷發燒比因感冒而引起的發燒更嚴重,快吃下去。”
見他不動,楚醉擰眉,一邊不滿的嘀咕一邊強硬的將藥送到他嘴邊:“以前我生病不打針不吃藥的時候你是怎麼說我的?上次你胃病發作了才肯吃藥,現在也要等到燒的神智不清的時候讓我強塞給你吃是不是?”
“張嘴!”見他抬眼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楚醉狠了狠心,將藥粒往他嘴裡塞:“張嘴張嘴!”
直到他終於放棄抗拒,張開嘴,楚醉順利的給他餵了進去,又將水舉到他嘴邊,似帶著誘哄的輕聲說:“乖,喝水嚥進去。”
他照做。
等到他喝了大概半杯水,楚醉才將水杯拿開,輕手輕腳的扶著他躺下,轉身洗了一條冷毛巾過來摺疊成長方形放在他額頭上,見他因為額上的冰涼而舒服的眯了眯眼,楚醉難得的溫柔一笑:“睡吧。”
說罷,她收起水杯就要出去。
手腕忽然被握住,她轉頭,見何彥沉黑暗的雙眸牢牢鎖著自己,想要抽出手,他卻握的有些緊。
“怎麼了?還哪裡不舒服?”楚醉忙轉回身仔細看看他的臉色,卻見他只是看著自己,目光暗沉的嚇人:“是傷口疼嗎?”
她俯下身想要將他翻過身去看看傷口,卻被他按住正要揭開被子的手,眼裡似是多了幾分無奈:“我不是女人,沒那麼嬌弱。”
“受傷這種事情哪裡分什麼男人女人!”楚醉堅持要看他傷口,卻因為力道的輕重沒掌握好而似乎扯痛他傷口,眼見他臉色白了一下,卻沒吭聲,她不敢再動,雙眼小心的盯著他眼裡的無奈:“疼不疼